無餘。
沈燕嬌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去把!就知道你這丫頭是留不住了。”霓染高興的點了點頭,又依依不捨的看著霓虹,這些年跟在霓虹的身邊,她學會了很多知識,霓虹教給了她很多訣竅和技法,這些都是讓她一生都受用無窮的,雖說年紀上只比她大幾歲,但是霓虹事實上已經算是她的師傅了。
霓虹愛憐的拍了拍霓染的肩頭,鼓勵道:“去把!你已經出師了,沒聽到燕玲小姐說的嗎,你的手藝已經比我好了,再留在我的身邊也不會有多大的進步,到了燕玲小姐的身邊,你會有更好的機遇!”
“霓虹姐姐!燕玲不是那個意思啦!霓虹姐姐的手藝也很好的!”沈燕玲聽到霓虹的話後,不滿的嬌嗔道,眾人也樂的哈哈大笑起來,霓染點了點頭,便走到沈燕玲的身邊,說道:“霓染以後就跟著燕玲小姐了!”
沈燕玲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一起努力!不過也不要叫我小姐了,感覺好生分,不如我們以後就姐妹相稱吧!你比我大,你就是姐姐了!”霓染點了點頭,眼裡露出對未來希冀的光芒。
沈燕嬌看著已經長大,能夠獨擋一面的沈燕玲,心裡滿是欣慰,她轉身拿過一個巴掌大的錦盒遞給沈燕玲,說道:“這裡是一萬兩銀票,拿去做你的初始資金吧!”
沈燕玲著手接過,志得意滿的對沈燕嬌說道:“姐姐,這就算我借你的,等我賺到錢了,一定還你!”那認真的小臉,讓眾人看了忍俊不禁,紛紛笑了起來,一時間,院子裡飄出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而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女孩,卻直直看著那間屋子,眼神閃爍。
……
沈燕嬌的事情交代完畢後,外面的鬧劇也落下了帷幕,眾姨娘紛紛帶著各自的戰利品回了自己的院落,而玉羅氏卻看著自己搶過來的那點不太值錢的東西,面色陰沉。
霓染還要幫沈燕嬌準備一些東西,所以沒有立即跟著沈燕玲回來,沈燕玲和沈衝回到主屋時,玉羅氏還是面色如霜的坐在那裡,讓二人不知所云,母親不是去接聘禮了嗎?為何回來的時候卻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不待他們開口,玉羅氏見到兩人便開始抱怨了:“你們說說,我這些年對她也算好了吧?每次回來不是當佛祖一樣供著?名義上來講,我也是她的母親,她的聘禮就算她不要,也是交於我這個母親才是,憑什麼讓那些姨娘和我一併搶著分!”
沈燕玲眉頭一皺,母親這話裡話外的,是在說燕嬌姐姐?剛想開口,玉羅氏又連珠炮彈般的說了起來。
“是!小的時候是我對她照顧不周,那我後來不是改了嗎?這些年來,我試問沒有一絲一毫委屈到她,雖然她叫我一聲母親,但是我知道在她的心裡我只是一個繼母罷了!可我呢?我卻是實實在在的把她當做親生女兒在疼愛,她有能力,我知道,她小小年紀支撐這個家很辛苦,我也知道,我何嘗不是在辛辛苦苦的為這個家在付出?”玉羅氏不停的說著,卻沒有發現她的一雙兒女,在她每多說一句話的時候,臉色便更陰沉一分。
“姨娘算什麼?好不容易懷了一個,還是個賠錢貨,這麼多年了也沒有為府裡開枝散葉的,一個個肚子裡沒動靜,就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一隻!哪像我,兒女雙全!她們竟敢跟我搶?黃姨娘就算了,她只是意思的拿了一卷南陽絲綢就離去了,她李姨娘算是什麼東西?搶的最兇!好東西全都給她搶走了,還美名其曰給她女兒當嫁妝?誰不知道她對那個女兒整天不是打就是罵,連頓飽飯都沒得吃,裝什麼樣?”說到累了,玉羅氏拿起杯子狠狠的灌了一口水後,便要繼續。
沈燕玲聽不下去,怒不可遏地開口說道:“母親說夠了沒有?母親難道不覺得自己過分了嗎?嬌姐姐您生她了嗎?您養她了嗎?這些年她的所作所為哪一樣對您不好,不尊敬了嗎?沒有她,您有這綾羅綢緞翡翠珠釵的穿著,戴著嗎?燕嬌姐姐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您真的清楚嗎?她所做這一切,是錢多的沒處花,要拿來養一群白眼狼是嗎?您想過沒有,她有義務一定要養著這一大家子的人嗎?區區聘禮怎麼了?您知道我們剛從何處回來嗎?”
沈燕玲字字珠璣,問的玉羅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啞口無言的,玉羅氏見自己的女兒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寧願幫著同父異母的姐姐,也不願為她這個親生母親說話,頓時惱怒道:“你……你怎麼和你孃親說話呢,就算你說的沒錯,但是我說的也有道理啊!”
沈燕玲見母親還不知悔改,轉身從沈沖懷抱裡拿出那個錦盒,指著它對玉羅氏怒道:“您知道今天嬌姐姐找我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