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年屢屢搭救自己,嘴上不說,心裡還挺感激他,可從沒見過他這樣的淫|賊——不是夫妻,竟然抓人家女孩子的手,還逼著人家想她,天底下怎麼能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同時又擔心起爹爹周牧。當下他正在建康府,若老賊秦檜真的調集大隊人馬前去抓捕,爹爹可就危險了。
越想越著急,回屋三下五除二,打了個包裹就要出門。虞豐年一見:“等等,你要幹嘛?”
“我要回建康!”
“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本少爺向來獨來獨往,不需要你送!”
“不需要我也要送,我不送你你也出不去!”
“胡說八道!我周某人要走,誰敢阻攔,我摘他的腦袋!”
“那也不行,那我也要送!”
“你是狗皮膏藥嗎?為什麼非要跟我,本少年不需要!”
“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想送你,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白銀千兩,難道要賴賬嗎?”
“你!無恥!我會欠你的錢嗎?”
“那說不定!萬一你走了再不回來,我到哪裡去找你,再說了,萬一你出城的時候被人殺了,我一千兩銀子跟誰要去?”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馬上起身,即刻出城。”
虞豐年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