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年又舉起那顆金彈子,命令程不憂:“程都頭,本官額頭上的傷不輕,說實話,本官心裡很是氣惱,不管那林子山有什麼背景,程都頭一定替我出口氣,三天之內,你把那林子山和射我的那小子給我抓到知府衙門裡來!他竟敢冒充泉州侯的家人!刁民!”
虞豐年說完,大袖一揮,退了堂。
大小官員紛紛退下,最後只剩下程不憂和手下一幫衙役,個個苦了臉。敢到泉州侯府抓人,那不是作死?可要是不抓,這二十歲出頭的知府也絕不是個生油的燈!
苦了!
……
……
第二天,虞豐年出榜安民,說新知府到任,即日起接受狀紙,有冤伸冤,有屈訴屈。一旦查實,一定為百姓做主!
佈告抄寫了十多份,張貼在泉州城醒目位置。虞豐年打坐知府衙門。等待上門告狀的上門。程不憂帶著二十多名衙役在兩邊伺候著。
程不憂為什麼不去抓捕林子山?哪敢去?能推就推,能拖就脫。糊弄差事,嘴裡應付著:“老爺第一天升堂問案,當然要有人伺候著。”
虞豐年心知肚明;也不追究。
虞豐年帶來的四五十名隨從,只把王無憂帶在身邊,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