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死在地。老頭一看,這還要練什麼反應,隨他去吧。
不過,帶他上了一次山,勾起了憨虎的癮,以後一有空他就往深山密林中跑,今天扛回來一隻虎,明天扛回來一頭豹,有時候十天半月沒回來,一回來,說追了一群野馬跑出去數百里,終於打死兩隻拖了回來。沒出半年,山上的野獸快被他打絕了。
可野獸畢竟是野獸,憨虎跟它們鬥,三天兩頭受傷,尤其後來發現一處地方,住了二三十隻大黑猩猩,兇狠異常,連抓帶鬧,能跑能跳,還會爬樹,經常把憨虎抓得遍體鱗傷。
可他也不怕,他看很多動物受傷以後都往地上滾,用樹葉、泥土糊在傷口上,他也學著這麼做,受傷以後在地上打滾,往傷口上糊泥土,久而久之,傷了一層,滾一層樹葉泥塗石頭子,粘在身上都弄不下來,金頭韋馱也沒辦法,只能用藥泡,防止感染。
傷好一些,又去打獵,再傷、再滾、再泡,久而久之。光陰似箭,一晃七八年過去了,憨虎渾身上下漏肉的地方几乎沒有不受傷的地方,到最後身上的石頭子、泥土、樹葉跟血肉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