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足夠的錢投入到家用遊戲機的開發之中。不過,任地獄作為一個老牌的紙牌生產廠家,並沒有足夠的能力,完成全部家用遊戲機零件的生產製造。所以,他們不得不找外面廠商定製零件。
因為山內溥對於價格的要求很嚴格,所以這些零件必須又好用又便宜,按照山內溥的打算來說,就是最好只賣一萬五千日元,也就是七十五美元,卻能夠擁有街機的效能。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橫井軍平也在努力的控制成本了。努力把每臺家用遊戲機的單價控制在三萬日元一下,也就是一百五十美元一下。這是一種很廉價的定價策略,在山內溥看來,這樣定價是理所應當的。遊戲手錶能賣出那麼多,創造那麼多利潤和它的廉價是離不開的。
這也要得益於設計師橫井軍平的努力。而宮本茂則被安排去做別的街機遊戲了,才三十歲的他,因為《大金剛》的大受歡迎,已經受了兩個剛入社的年輕人做徒弟了,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導師的程度。
任地獄的運營狀況很好,好像一切都在順順利利的進行,直到取得真正的大成功。
美國那邊的電子遊戲市場,和日本這邊的電子遊戲市場,比起來好像就是地獄於天堂的區別。
雖然日本這邊的競爭也很激烈,但是大家大都還處在一個“謙謙君子”的競爭狀態,大家都還要臉面,明面上做的很好。
但是,美國那邊可就不同了,放在百十年前,這幫美國佬,還都是各個國家流放出來的探險家,就和澳大利亞也差不了多少。多虧了德意志帝國,還有元首對科技工作者的迫害,美國的科技實力,才能達到如今這個耀眼的水平。
這幫流氓一樣的傢伙,做起生意起來,一樣很流氓,抄襲之類的事情屢見不鮮。對於他們來說,抄襲甚至是一種美德,是一種可以讓人獲得昇華的行為。
……
視線從國際市場回到日本,回到東京都,回到秋葉原。鏡頭拉到地球,再擴大到讓街道充滿畫面。
光頭青年帶著一頂鴨舌帽,擋住自己閃閃發亮,會反光傷害人眼睛的大光頭。他站在街邊,神色有些忐忑,他的身邊有一臺街機,就這樣孤零零擺在道邊,似乎在做著什麼測試。
如果仔細觀察這條街,發現像他們這樣的年輕人還有不少。都是站在一臺做工較為粗糙的街機前。像是紅燈區裡等待客人,卻又剛入行的雛鳥一樣。有些羞澀,也有些放不開。
當然。他們從事的職業比較健康,一點都不成人。
光頭高橋利幸他們這幾個人設計的遊戲,名稱叫做《鳥騎士》。顧名思義,這款遊戲就是玩家當做鳥騎士了遊戲。
這款遊戲支援兩個玩家同臺競技,遊戲的玩法也很簡單,就是用鳥尖尖的嘴巴,去戳敵人的身體。兩個鳥騎士相撞的時候,誰的嘴巴高,誰就能把對方殺死。
這款遊戲有隊友傷害。所以也可以殺死隊友,這也是一種玩法。對於街機遊戲來說,這個設計可以說是精妙絕倫,因為這樣殺死隊友,或者坑死隊友的事情,玩家一定很願意嘗試。而作為街機廳的老闆,也樂於看到這種可以快速消耗硬幣的遊戲方式。遊戲內部由電腦控制的人再聰明,也聰明不過機智的玩家吧。
哦,對了。忘了說了,這款遊戲裡鳥的翅膀,需要按按鍵才會煽動。如果需要它飛的快飛得高,就需要不停的按下按鈕。來保證它翅膀煽動的頻率了。
雖然說這款遊戲設計的很不錯,玩法也足夠新穎,但是卻沒有人來玩。相較於這些孤零零。等待客人的遊戲街機,他們更喜歡去街機廳排隊玩遊戲。
這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大多數人好像都有這個傾向。完全不愛去門可羅雀的商店,而專門喜歡去人多的商店排隊。就好像是人少的店他們的商品很差一樣。
當然。人都是聰明且機智的,面對這樣的場景,肯定會有相應的對策。於是,除了帶著鴨舌帽的光頭高橋利幸站在這裡之外,他們公司裡的其他同事,都扮作是了路過的玩家。他們路過這臺街機的時候,就像遇到了真愛一樣,演技頗為浮誇的抱住了這臺電子游戲街機,開始玩起了他們苦心創造的《鳥騎士》了。
他們的這種行為,叫做“託”,幹什麼都有託,電子遊戲也有託,這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了。
長髮青年今天沒有拿著他記錄遊戲的小本子,他今天是來推銷產品的,而不是玩電子遊戲的。不過,迫於形勢,他也只好扮演起了自己參與制作的街機遊戲的玩家了。
對於一個在街機廳裡能挑戰“艾路歪”林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