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成問題。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收集食物要緊。
休息了一會的陳遠生,稍微恢復了些氣力,他胳膊支著地面翻身爬起,目光掠過土地,尋找任何能吃的食材。
天色漸暗,有氣無力的寨民,聚在一起盤點收穫。
虎子套住了一隻山雞,福通找到了三斤雜糧,活捉了五隻耗子,小魚和峰子挑了兩大水缸的水,許江和剩下的兄弟們收集了一小堆草根野菜。
陳遠生將手裡的野菜放下,嘆了口氣,這些食物看似不少,但分到十個人頭上,就不多了。
生火,燒水,做飯。
不像現代都市夜晚霓虹燈長明,陳遠生現在所在的地界,除了山寨的這處火光,方圓一里之內,再也沒有半分火光。
“虎子,這是你的,福通,你的……”陳遠生分配著食物,木質的飯勺,把柴火燒成的雜糧米飯,從陶甕裡搖出來,放在土陶碗裡,遞給他們兩個人。
虎子接過陶琬,福通沒接,他正拿著一把烏七八黑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破舊小刀,給他抓的那幾只老鼠開膛破肚。
這是門技術活,不能分心,不是說把那點可憐的老鼠肉弄出來就行。還要確保老鼠皮的完整,內臟的完整。
整個過程,如果放在人類身上,那就是滅絕人性的酷刑。剝皮抽筋,殘忍至極。不過,現在只是老鼠而已,人都難活下去了,誰還在乎老鼠呢。
“福通,先別處理了,吃飯,你這活精細,急不來。先吃飯,別餓壞身子了”陳遠生說道。
“好。”福通寡言少語的福通應道。他放下手中的老鼠屍體就要端碗拿筷子。
陳遠生看著他沾滿鮮血的雙手說道,“福通你先用溫水洗下手,這樣吃飯不衛生。”
衛生,對於山寨裡的人來說,都不熟悉,都挺陌生。是少寨主陳遠生提出來的詞彙。
雖然是新詞,山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