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餘,咱們廠這邊和日本有沒有業務往來?”
“沒有,怎麼了?”餘鐵成抿了一口花茶道。
“劉炳山老劉他們家的事兒。當年日本人撤走的時候,老劉他爹不是收留了幾個日本孤兒麼。前兩年日本那邊不是有遺孤政策,他那幾個哥哥姐姐不都回日本了麼。老劉幾年都沒訊息,以為他們在那邊安定下來了呢。
誰成想前幾天日本那邊有信郵回來。說他們在那邊過的很不好,語言不通,文化不通,處處遭受排擠,日子很難過。他們和老劉說他們想家。想中-國這邊的家。
他們回來是回不來了,老劉想郵些他們在這邊總吃的土產過去,讓他們好受點。但是私人郵寄國際郵件挺麻煩的,這不就是找到我這來了。”李子珍說道。
“這事兒啊,沒問題,你讓老劉準備好東西,寫清楚地址,讓他找小趙,小趙那邊能幫他辦。你說起國際郵件我才想起來,幫我把生生叫過來。”餘鐵成說道。
“怎麼了?”裡屋的餘生放下筆,走到了外面。
“今年你是不是也和八尺那小子,去港口郵局那邊拿東西來的?”餘鐵成問道。
“嗯。”餘生點了點頭。
“你拿到了什麼東西我不管,但是別和別人瞎說。最近這幾個月嚴-打,港口分郵件這事兒被捅出去了。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據說有人拿了勘探隊在澳大利亞採集回來的珍貴鐵礦石,已經被關進去過幾天就要吃槍子兒了。你小心一點。”餘鐵成囑咐道。
餘生想到那天在港口,看著那位大叔從郵件裡開出來的,泛著金屬光澤的石頭。心裡想道,不會就是那塊石頭吧。想到那天還看到的活生生的人,過幾天就要變成一堆死肉了,忽然覺得渾身上下有點發冷。
接下來餘鐵成和李子珍談了談日本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