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總爽快地道。
“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阿飛笑得更加y蕩,又道:“對了管總,那個姓木的一下找到這麼多的貨源,我們怎麼應對?”
“應對個屁啊,直接上老規矩!”管總笑罵道。
阿飛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用力一拍腦門:“嘿,我咋忘記這茬兒了……哈哈,姓木的傻比,辛辛苦苦找這麼多貨源,全部是給我們找的。”
“行了,別在那裡得瑟了,趕緊準備行動。”管總笑斥。
阿飛卻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管總,好像姓木的在那些鎮上的收購價,一隻三兩的公蟹,才給到四塊錢?”
“才給四塊?”管總怔了怔,遂道:“我日,姓木的心很黑啊!”
“我估計他是料到我們會來競爭,知道爭不過我們,所以趁著我們沒來,宰一刀是一刀……差價那麼大,一天下來,收好幾萬斤螃蟹,光賺這差價所帶來的利潤,就上百萬了。”阿飛分析到這裡,又是吐了口口水:“草,這姓木的不是一般的黑啊!”
“阿飛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管總贊同道。
確實根據木森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怯懦’,阿飛這分析的確是沒錯的,但他們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大錯特錯,錯得差了十萬八千里。
“管總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