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喜歡出現在什麼地方,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可以了。”
柳永放下書本:“怎麼,你不看書了?”
陳元搖頭:“不看了,看不下去了。正好準備去布莊的張掌櫃家裡一趟,這些天羊毛漲的厲害,他的布莊受了一些損失,我必須去安撫一下,以後還需要他幫忙呢。”
這次炒羊毛是一次團隊的操作,作為組織者陳元來說,必須考慮到每一個人員的利益。
兩個人正待出門的時候,忽然看見趙懿的馬車在山莊門口停了下來,陳元很是錯愕,這個時候趙懿來做什麼?
揮手讓柳永去把事情給辦了,陳元自己迎了上去:“公主,你今天怎麼來了?”
趙懿的臉上掛著寒霜,一看就是很生氣的摸樣:“怎麼?我來你不高興是不是?”
山莊裡面已經有了一些客人,看到這裡都不禁望向陳元,這讓陳元很是尷尬,也不知道這丫頭又耍什麼小性子,趕緊小聲說道:“有什麼話我們去屋裡說好不好?這外面人太多,說話不方便。”
趙懿哼了一聲:“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除了會欺負女人之外,你們還有什麼其他本事麼?”
對這句話陳元更是無話可說,不過他能肯定趙懿這話不是說他陳元的,但是這屋裡的其他人知道不知道陳元就說不準了。
會使小性子的女人就是這樣,有的時候不顧及場合和男人的感受。沒辦法,她是從小就是嬌慣著長大的,自己認識她的時候已經知道她是這個脾氣了,既然選擇要了她,就必須遷就她。
陳元拉著她的胳膊:“走,走,我們進屋裡去說。”
趙懿到是沒有再說什麼,跟著陳元一起進了房間。進入房間之後,陳元不等趙懿開口,馬上先擺出一副正色說道:“公主殿下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趙懿正有話要說,卻忽然看見陳元這一副嚴肅的態度,不禁有些愕然。
陳元根本沒管她什麼表情:“你是公主剛才在外面我給你留點面子。可你要知道我是一個男人你以後對我有什麼不滿你進屋裡再發你的脾氣好不好?那麼多人面前我很難下臺的”
趙懿嘴巴動了兩下,她也知道自己剛才那樣做不好,只是心中實在氣悶,實在想找個發洩途徑而已,當時真的沒有考慮陳元能不能下臺。拉住陳元的胳膊搖晃了一下,喃喃說道:“好了,下次不會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陳元知道,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小脾氣她下次肯定還是會耍的,不過只要她不像今天這樣在人面場上耍,就沒有關係了。
當下也擺上了笑容:“怎麼了?誰把我的寶貝公主氣成這樣?跟你相公我說。”
趙懿的臉上忽然兇狠的起來:“世美,幫我去打一個人”
陳元大吃一驚:“你說什麼?”
這個要求他真的沒有想到,趙懿讓自己幫她打人?實在有些太意外了
陳元仔細的又端詳了趙懿幾下,發現她的神色貌似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才慢慢說道:“你,把事情說給我聽聽好麼?”
趙懿的雙手握著陳元的胳膊,陳元能感覺到她的手在用力:“你要實在氣不過你就打我兩下好了,會舒服一些的。”
幫別人打架都沒有問題呀,可是趙懿是公主她都不敢親自出手的人讓自己去幫忙?這個忙真的要考慮考慮。
趙懿狠狠在他胳膊上扭了一下:“你倒是幫不幫忙”
陳元痛的牙一咬,也沒敢叫出聲來,咧嘴說道:“那你總該告訴要打誰,為什麼打他吧?”
趙懿一把甩開陳元的手臂:“李瑋”
陳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哪個李瑋?”
趙懿瞪了他一眼:“還有哪個?就是我姐姐的丈夫”
陳元倒了一杯茶水給趙懿:“先喝口水,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如果是的話,我現在立馬去把他剝了”
趙懿聽了這話,心裡覺得舒坦了一點:“他倒是沒欺負我,也不用把他剝了。你知道麼,昨天晚上我姐姐半夜披頭散髮的跑回皇宮來,胳膊上好大一塊傷痕說是和李瑋打架的時候弄的他居然敢打我姐姐”
陳元終於知道趙懿為什麼生氣了,那李瑋也是有種,居然連公主都敢打這唐朝有名的戲曲“醉打金枝”也是人家喝醉了才敢做的,聽到這裡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一種很痛快的感覺,對那李瑋不禁心生敬仰。
“啪”一隻茶杯被陳元摔在地上:“這還得了居然敢欺負你姐姐那跟欺負你沒什麼區別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