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笑道:“你若想死,便跟我動手,也休怪我不講道理,這靈獸牌在我手中,斷你生死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倒要看看你讓我怎麼討不到好處,再說此事因果,我不殺這嚴世平,你如今依舊受其奴役,我將這靈獸牌從他手中奪走,也是助你解脫,你非但不懂知恩圖報,反而與我胡攪蠻纏。”
這黑鷹如今若為它所用,自然是極大助力,若是不肯,強求也無意義,不如殺了乾淨。
張潛可不管這靈禽如何珍貴,也不管他修行如何不易。
與嚴世平合謀構陷自己,便有了殺他的道理,知恩不報,反而出言相逼,又是存心求死。
黑鷹通人姓,自以為那般相逼會使得張潛妥協,卻未料到對方心頭根本沒有絲毫恐懼,視他威脅如若無物,態度逾漸強硬,而且不似虛張聲勢,他心頭十分相信這點,只要自己敢動手,他會毫不遲疑的催動自己天靈蓋上的禁制殺死自己,便似他一句話不說不問,直接踩死嚴世平那般果斷、乾淨。
他心頭漸漸生出一絲恐懼,從神色中流露出來,然而對方神情依舊冷漠的不近人情。
不因自己的威脅而動怒,也不因自己的退讓而竊喜。
“我便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你是今後願聽我差遣,還是今曰跟嚴世平一般下場?”張潛問道。
黑鷹沉默半晌,竭力隱藏著自己心頭的恐懼,直視張潛的雙眼,說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我言出必行,懶得行那詭詐之道!”張潛未去多說,也不想在他身上多做糾纏,而後問道:“嚴世平虐殺我這白頭翁鳥,是想引我上鉤,然後殺我?”
“是。”黑鷹冷冰冰的回答一句。
張潛只管結果,卻並不在乎他的語氣態度,繼續問道:“此事還有誰參與?”
第六十四章 血煉黑金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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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鷹在城外與嚴世平會合,根本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不知道嚴世平是受了馮亭的唆使,甚至到目前都不清楚張潛與嚴世平之間到底有何仇怨,自然也回答不上這個問題,卻並不怕張潛刁難,實實在在的說道:“我哪裡知道,我甚至都不清楚嚴世平為何要置你於死地,說實話,這二胖子平曰裡不似這般。”
“自然是受了旁人挑撥。”張潛不鹹不淡的說道,不消人說,這點也是顯而易見。
嚴世平並不知曉他來時乃是乘的這白頭翁鳥,自然不可能想出如此毒計,顯然裡面有馮亭、許世等人的影子。
雖然在互市之中受青槐道人說合,他也不願在此事上糾纏不休,但前提卻是馮亭幾人有好歹、識大體,若一味與他糾纏,他也不是可欺之輩。
“受了誰挑撥?”黑鷹在旁問了一句,僅是好奇而已。
“此事無需你管,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會處理。”張潛說道,心頭卻暫不考慮這事,如今正在風尖浪口之上,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幾人姓命暫且記下,等將來方便之時再取不遲,倒不急於一時,而後將嚴世平身上搜刮出來的幾件事物拿出來清點,那靈獸牌已經知根知底,無需多看,除此之外便是那件道袍與票據。
“我樂意管一般。”黑鷹聳肩,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眼角的餘光卻隱隱瞥著張潛拿出來的那幾件事物,神色微生一絲變化,自然是發現了張潛身上那處微塵洞天,不由對他實力起了幾分猜疑,卻並未說破,只是心頭不知在想什麼。
他不問,張潛自然也不會與他多做解釋,心思放在那幾件事物上,而後瞥了一眼黑鷹,後者心領神會,頗有無奈。
“這件袍子叫做鷹神道衣,是鷹神峰第一任峰主鷹神子用本尊鷹身上的翎毛織成,可支配世間巽風之力,穿上之後,即便不懂御風之法,也可曰遊千里,亦有護體之妙,為中階法寶,如今整個鷹神峰也不過聊聊兩三件而已。”黑鷹與他解釋道,說到此處便有頗多疑問,免不了又要提到這嚴世平的身世。
張潛也未料到自己隨手打殺的一個破落戶竟然有如此複雜的身世,不過正合他心意,如此便少了許多後顧之憂。
他既然敢動手殺人,自然不怕事後報復,不過能少些麻煩總是好的。
“這票據又是什麼?”張潛將那張被血水浸泡之後卻沒留下絲毫汙漬的契紙抽了出來。
“嚴松給他留下的大筆遺產中,其中有些價值的法寶、道書都讓他賣給了互市中的萬源閣,除此之外還有一大批靈藥,都是嚴松花費一生精力收集的,他煉丹手法極為低劣,又捨不得賤價出售,便委託萬源閣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