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是故意的!
“當然是真的!”秦業笙非常肯定的點點頭,跟著又用咬牙切齒的語氣繼續控訴,“可是最慘的還不是這個,潔喜竟剛好看到電視新聞的立即時況轉播,氣沖沖的打電話來興師問罪,說什麼我若不給她一個合理的交代,就有我好瞧的了。”
“那……”他猶豫著該不該交出闖禍的人。
“那什麼那,我剛剛回辦公室過了,她不在我那,警衛也說她還沒有離開,所以她一定在你這……”
不經意瞥見好友身後有一抹晃動的紅,眼神一凜,他要求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該死的罪魁禍首就在你身後,把她交出來!”
“那有什麼問題!”望著好友的怒氣騰騰,再想想意泠那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目中無人的驕狂模樣,西門端心下頓時有了選擇。
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他極欲教訓的女人打壞和業笙的關係,所以他挪了挪身子,準備讓意泠自己去面對秦業笙的怒氣。
可一隻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他衣襬的小手卻阻止了他的舉動。
“別走!”意泠躲在他身後小聲的乞求。
耳朵不斷竄進秦業笙那幾乎想要將她大卸八塊的憤怒,她忍不住感到有些瑟縮。
說實在話,她完全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惡作劇會造成這麼大的風波。
想要害的人像個無事人一樣,偏又波及無辜,如果那個叫做潔喜的真的誤會了,她毫不懷疑這個氣沖沖的男人會失手殺人。
所以即使不願,她還是怯懦的尋求西門端的保護。
轉過頭睨了她一眼,西門端對於她竟然會尋求他的庇護感到詫異。
她不是一向不怕壞人的嗎?至少她就不怕他的怒目狂瞪。
“你幫幫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小聲的囁嚅,雖然覺得自己很沒有志氣,可是保命比較重要。
“代價?”正所謂無奸不成商,不趁火打劫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
“喂……”意泠本要抗議,可是西門端卻惡劣的兩手一伸,準備撥開她的手,她只好心一橫,不情不願的許諾道:“隨便你開!”
“話可是你說的,你已經欠我兩次了。”對於她開出的條件很是滿意,西門端終於將目光轉向秦業笙。
“我去向潔喜說清楚,這樣可以了嗎?”
“你發誓?”他狠瞪著意泠的眼神轉趨溫和,不過仍然不忘尋求一個保證。
“我發誓潔喜一定不會找你的麻煩。”他從善如流。
其實他挺感謝好友的盛怒,要不是他,意泠這個驕態的女人,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如同只小老鼠一樣的躲在他身後。
“好吧!不過……”終於完全卸下了怒火,意冷正準備拍胸安撫自己狂跳的心臟之際,秦業笙卻又突然開口,害得她立時又全神貫注。“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這個惹禍的麻煩精是誰,這樣我以後可以離她遠些,還有樓下的那些記者你得負責擺平。
“記者方面當然包在我身上。”其實方才他腦海裡已經規劃好一個完整的計謀,絕對可以讓意泠成個啞巴,有苦說不出。“至於她的身分,就是駱氏企業的千金小姐,駱意泠。”
“是她!”秦業笙顯然有些驚詫,隨即說道:“可是你
他正想問好友不是答應不去招惹駱氏,怎麼又和意泠牽扯上關係,但是西門端卻匆匆打斷了他的話,並向他使著眼色。
“業笙,我想你是不是該去等潔喜,要不然她若是在你辦公室撲了個空,那麼後果……”
身為換帖兄弟,怎麼會不明瞭西門端的用意?於是秦業笙投給西門端一個“兄弟,你有得解釋了!”的眼神後,便轉身飛也似的離開了。
“現在,你可以出來了,別像只耗子似的躲著。”辦公室的門一被關上,西門端就把手往後一伸,將她拉了出來。
總是看她一副神氣的模樣,難得可以這樣奚苧她,
他怎會放過這個機會,所以說起話來自然既毒旦辣。
“誰……誰是隻耗子啁?”危機終於解除,意泠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剛剛那個男人吹鬍子瞪眼的模樣還真不是普通的恐怖。
“不是紙耗子,幹麼躲成這樣,怕人把你給吃了嗎?”他嘴角噙著一抹訕笑,那模樣真是氣人。
“你別得意,我……”她氣結的想要撂下狠話,可是一思及自己方才的蠢樣,那狠話就怎地也說不出口。
她剛剛乾麼要找他仿擋箭牌啊!早知道就勇敢些站出來面對,現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