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意泠只能牙一咬,心一橫,同意的同時也提出交換條件。“好吧!我可以這麼說,但是你得負責彌平對我父親公司的所有傷害。”
“小丫頭,別心急,剛剛那個條件只不過是先讓你小小的還個債,至於你父親公司的事,那又值得上另一個條件了。”
“你可惡!”她低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欺身上前,準備一掌揮去他臉上那抹可恨的笑容,小手不意卻被他眼明手快的握了個正著。
將張揚的爪子給包入手裡,西門端微一使勁,輕鬆的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卻突然做出了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低頭,以自己的唇鎖住她的,用著極快的速度偷著了一個吻。
“你……你……怎麼可以偷襲我?!”慌忙退開的意泠瞪大了眼指控著,在瞧見他眸中那意猶未盡的目光時,她孩子氣的用手罩住紅唇,拒絕他再偷襲。
“不過是蓋個章罷了,否則我怎能確定你不會變卦呢?”
這種事可以這麼解釋的嗎?
蓋章?!又不是三歲孩童!
“我警告你,不準再這麼做,否則我一定會……”她的威脅未竟,西門端已經興致勃勃的問——
“你會怎樣?”被瞪著的他突然有種錯覺,覺得她那雙染上憤怒的眸子很吸引人,她是這幾年來唯一帶給他這種感覺的女人。
“我會……”腦海中閃過滿清十大酷刑,再到五馬分屍,最後卻只能在他充滿興味的眼神中化為無聲。
不與小人計較、不與小人計較……意泠不斷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
可是很難,真的很難!
麻油腰子、麻油雞、十全大補湯……
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一堆的補品,意泠幾乎傻眼。
“流雲大哥,你最近在研究改良補品嗎?”她愣然地問。
“不是。”唇畔勾起了溫和的笑,風流雲意有所指地說:“這些是特別替你準備的。”
“我?!為什麼?”她一臉不解,反手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雙眸閃過一抹笑意,他語帶促狹的說:“為了你這個未來的小媽媽準備的。”
“我?!小媽媽?!”腦海裡頓時浮現前兩天在東揚投資集團大樓前的風暴,那種被數百名媒體記者瘋狂簇擁,無處可逃的窘境仍令她餘悸猶存。
她忍不住遷怒的瞪了風流雲一眼,一改方才的甜美嗓音,氣沖沖地數落著,“流雲大哥,你明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怎麼也跟著起鬨呢?”
拜那件事所賜,現在她出門不但要戴著低低的鴨舌帽,還得要變裝,否則一路上的指指點點就夠她瞧的了。
怎地流雲大哥也來湊上一腳,是嫌她的心情還不夠糟嗎?
“怎是起鬨?我瞧那日你在鏡頭前笑得挺甜的,活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似的。”
“拜託,那是‘笑’得牙癢癢,恨不得想要咬那個爛男人一口,以洩我心頭之恨好嗎!”如果不是怕害人家夫妻失和,進而成為謀殺案裡的被害人,她幹麼這麼委屈的屈服在西門端的“淫威”下,在大庭廣眾前承認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西門端的始亂終棄不過是誤會一場,而如今他們的感情更是好得像蜜裡調油。
現在可好了,不但外面的人個個視她為飛上枝頭的鳳凰,就連一向最清楚她對西門端的厭惡的流雲大哥也這樣以為,她真的是……氣得想殺人!
“所以說你沒有孩子?”風流雲挑眉問。
“當然沒有!”她肯定的否認。
“你和西門端也沒有任何的‘姦情’?”
“那根本是天塌下來也不可能發生的事。”意泠只差沒有指天咒地的發上毒誓,好藉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這事你要怎麼解決?”重點終於來了,前頭那些“廢話”顯然只是引言,重要的現在才要開始。
“解決什麼?”她不懂。
在家裡躲了幾天,她忍不住要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也跟著躲了起來?她怎麼聽不懂流雲大哥在說什麼?
“就是坊間那些沸沸揚揚的傳言啊。”
“幹麼要解決?反正依我這沒名沒氣的小人物,那些流言的熱度只怕維持不到一天。”她鴕鳥似的說道,事實上這可是她思索了幾天之後,想出來的“好辦法”。
當下,風流雲就毫不客氣的潑她一桶冷水,“你的確是一個小人物,可是西門端卻是商界赫赫有名的人,更是狗仔隊扒糞的目標,你想這場風波有那麼簡單就可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