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眼,我敢保證絕對勾魂奪魄。
定了定神,我將視線從她的視線裡移開,硬著頭皮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然後逐步給她看診。眼瞼淡紅,血絲細如纖維,再看舌苔,白而無色,觀其五蘊,呈久病狀紅暈,測其體溫,入手微溫。
醞釀許久後,我鎮定的說出第一句話:“夫人,你那裡不舒服。”說完,我微微臉紅,不敢直接對視她的目光,其實不難發現我的聲音還有一絲顫抖。
周圍的丫環們又是擔憂又是心知肚明的低下頭,像我這樣的表現,想必她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吧。也是常年在這種美人面前待著,世間男子的百態,早就盡收眼底了。
連我這個偽男,剛才都心動不已,不難想像那些真正的男子看到她時,會是什麼表情了。
那大喬聞言,檀香唇輕啟,宛如清脆的鈴鐺一樣回道:“肚子很痛。”
我收了收神,強行把思緒拉到診治上面。
腹痛?我擰眉,這可不是好現像,師傅說她好像是有喜了,腹痛,那就糟糕了。
連連替她把脈,一邊摸,我就一邊心悸,雖說我這把脈的功夫很菜,但喜脈不喜脈我還是摸的出來的。
初初的摸時,她的脈像確實是圓潤珠滑,可是一久,就發現不對勁了。
102喜脈
換了隻手,再仔細的摸來,我迷惑的直咋舌。
莫非師傅給我丟了個煙幕彈?
這時大喬彷彿感覺到什麼,琥珀色的眸子露出驚慌失措:“黃大夫,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我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裡,沉住氣道:“不知我可否替夫人檢查一下小腹。”
話音一落,滿屋子的丫環怒道:“不可,大膽,怎麼可冒犯夫人。”
十幾道異口同聲的怒喝,嚇的我如驚弓之鳥,從床塌邊彈跳了起來,恍了好久的神才醒過來,不禁尷尬的嚥了咽口水。其實我說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