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驚慌離去,逃進巷子裡被我們截住後倔強地不肯承認知道莫玉的行蹤,她並不喜歡莫玉,但又不願違揹她,我們逼問這少女,她哭,她傷痛,然後,我放她走,她不往原來逃跑的方向,反而往來時的巷口奔脫……”
迷惆的,金奴雄吶吶的道:
“這……這代表著什麼意思麼?”
釋然一笑——一種了語的笑,紫千豪暢輸的道:
“當然,這些片片斷斷的事串聯起來,便形成了一個整體的經過,我們可以這樣假設:‘白眼婆’莫玉和其他的人一起即將來到此地,她先派方櫻到這裡來辦理某一件事,要不,就是遣她先到酒樓來訂下座位,然後,她與方櫻就約定在酒樓上見面,方櫻做夢也想不到才一上樓就遇到了我們,她急忙逃離,但卻被我們追上,她之所以進入那條巷子並非是預先看好的路線,是倉皇之下無意闖進的地方,然後我們放她走,她不能再沒有目的的瞎跑,當時在她心目中最焦切的一個念頭——奴雄,你說是什麼念頭?”
金奴雄脫口道:
“馬上把遇見我們的訊息告訴莫玉!”
讚許的頷首,紫千豪道:
“正是,你很有腦筋,奴雄。”
金奴雄有些害臊的紅起了臉,卻十分得意的直拱著手,於是紫千豪又低沉的道:
“由她反往巷口奔跑的情形看來,莫玉和她的同伴此際必然尚未入鎮,但卻就在附近,馬上即來,因此,方櫻在情急之下,深怕莫玉被我們遇上,她來不及再想其他,便慌張失措的迎上去告警了,當然她明白,我們見了莫玉會如何對付她,這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嗯?”
一咬牙,金奴雄道:
“我們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抽她的筋!”
紫千豪平靜的道:
“便是沒有這麼殘忍,相信也差不了太遠。”
忽然,金奴雄迷們的道:
“大哥,你想,莫玉如今會在何處?”
眯著眼,紫千豪道:
“這就正是我派左丹前往跟蹤的原因,金奴雄,我如今和你一樣不曉得。”
金奴雄呆了片刻,又舉著夾了一塊“白切肉”塞進嘴裡,沉默了一會,他偏著頭猜測道:
“一間茅屋?一片林子內?或是,某一個隱秘之處?”
啞然失笑,紫千豪道:
“當然,她若活著站在地面,就必須要有一個容身的地方,你這些話等於白說了。”
於是,兩個人都不再講什麼,紫千豪僅是無心的喝著酒,金奴雄卻大口的吃著菜,時間,就這麼緩緩的過去了……
幾乎沒有聽見樓梯響動,左丹的身影已輕煙一縷般飄了上來,他那張清港瘦削的面容微微泛紅,鼻尖沁著汗珠,甫一上來,便三步並做兩步,急匆匆的來到紫千豪面前。
低沉的,紫千豪道:
“不要急,慢慢說!”
喘了口氣,左丹壓著嗓門道:
“十六里外的一個土山山拗裡,連‘白眼婆’一共有三個人,我跟了方櫻不出十里便搶先照她奔跑的路線超了上去,比她更早找到莫玉她們!”
紫千豪安詳的道:
“如此說來,你還超過了方櫻?”
左丹點頭道:
“是的。”
紫千豪又道:
“可曾被她們發現?”
肯定的搖頭,左丹道:
“決不可能。”
微微一笑,紫千豪站了起來,道:
“辦得好,我們立即上路!”
金奴雄一聽要走了,又猛的伸手撕下一塊雞翅往嘴裡放,然後,自懷中摸出一錠五兩重的紋銀摔在桌上。
紫千豪領先,三個人一陣風似的自酒樓上捲了下來,在一干堂館與食客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之前,三乘鐵騎已揚起了漫天塵土,擂鼓似的奔逝於東隆鎮之外!
竹與劍……三十二、凝血眼 冤家路窄
三十二、凝血眼 冤家路窄
紫千豪控制著“甲犀”的奔勢,讓左丹的坐騎領先,在這一陣急奔裡,金奴雄的塊頭可就吃虧了,他那匹馬像是不勝負荷似的被拋在老後面,隔著前頭雙騎有好一段距離了。
十幾裡的路程不需多久便趕了一大半,放眼眺望,那座半大不小的土山已然映入視線,在道路的左側方,看上去光禿禿的,黃滲滲的,顯不出一丁點生氣來。
豹皮頭巾在紫千豪的頸旁飛舞著,他的神色堅毅而沉冷,襯著一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