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缺你,老大,有你在的一天,便是孤竹幫峙立的一天,沒有你,也就沒有我們了……”
他的眸子裡射出火熱的光芒,看著紫千豪,苟圖昌又微顫的道:
“老大,這一次由我帶著人去分路拒敵,勝則我幸,敗則我命,你坐鎮于山,至少,也能保住我孤竹一脈的根……”
緩緩的,紫千豪道:
“圖昌,若是你們敗了,就憑我獨自一人,這孤竹的根,也能保得住嗎?”
垂下頭,良久,苟圖昌喃喃的道:
“好恨人啊……”
吃力的站了起來,紫千豪負著手在室中艱辛的踱著步,左丹想上前扶他,他搖頭拒絕了,半晌,他站住道:
“圖昌,我想,再過幾天我要下山一趟。”
苟圖昌驚愕的道:
“下山一趟?老大,你的傷……”
擺擺手,紫千豪嚴肅的道:
“不錯,我的傷未痊癒,但是,我自認還可暫時支撐,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全幫弟兄們活下去的問題,而非僅只我個人的安危,如今我也能勉強行動,再過幾天,大約更會方便一點,我們就事論事,眼前的一批強大敵人之中,最難對付的就是那個‘攀鷹’瞎道與青城派,黑流隊及中原武林道的那些人一時還弄不出什麼名堂,我仍可以擺在下一步去處理,而‘攀鷹’瞎道和青城派,又以‘攀鷹’瞎道最為陰詭難纏,所以,我們首先要對付的便是此人,圖昌,我下山後,第一個便去找他!”
簡直有些窒息了,苟圖昌驚悸的道:
“老大,你去找‘攀鷹’瞎道?在你重傷未愈的現在?”
用力點頭,紫千豪斷然道:
“不錯!”
冒出一身冷殲,苟圖昌急切的道:
“這這這……老大,這如何使得?你不是在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麼?”
紫千豪深沉的一笑,道;
“我並不魯莽,也不衝動,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去,我要挑幾個得力的弟兄一道,若能用柔和的方法勸阻‘攀鷹’瞎道當然最好,否則,我只有採取流血搏命的一途了,圖昌,這就叫做‘猝襲’!”
搓搓手,苟圖昌憂慮的道:
“但是,老大,你的身體……”
傲然一笑,紫千豪道:
“放心,我自己明白,便是此刻,仍可做隼利之一擊,這一擊,老實說,仍有很多人不能躲過!”
頓了頓,他又道:
“‘攀鷹’瞎道雖然功力超絕,心性陰狠,不過,他也未必見得就一定能佔了我的上風!”
苟圖昌是異常瞭解他這位龍頭大哥的心性的,他知道,紫千豪言出必行,只要他說了;他便一定去做,任誰也攔阻不住,任誰也無法扳轉,他像鋼,像鐵,折毋彎!
於是,暗裡嘆了口氣,苟圖昌道:
“那麼,老大,我隨你去!”
含蓄的一笑,紫千豪搖頭道:
“你與我全走了,山上交給誰?如果中原武林道的人或黑流隊那邊忽然摸了過來,我們不就顧此失彼了麼?圖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