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整治,本幫前途極堪憂慮。”
藍天麗鳳和李沛然等俱都聽得面色鐵青,渾身直抖。
衛天麟插嘴問:“苓姑娘回山多久了?”
宋芙苓秀目一轉,說:“我剛剛回山,一進總壇,便聽到一陣衣袂飄風聲,縱上房面一
看,見是我憨哥慌慌張張直向這邊飛來,我不知發生了何事,因此也緊跟來此。”
衛天麟最初即已懷疑,大廳上留柬的疤麵人是苓姑娘所為,但那時尚不知她不在山中。
如今她回來的正好,雖說剛剛進山,但不一定確實,衛天麟依然相信是她偽裝的,只是
不知她的動機為何。
衛天麟看了藍天麗鳳幾人一眼,肅容說:“聽了苓姑娘的話,再與疤麵人的留柬對照,
確已證實各大門派正企圖對我們不利,諸位應及早想個對策。”
繼而,又對宋芙苓問:“苓姑娘斷定途中遇到的那些人,是各大門派的高手?”
宋芙苓立即輕搖螓首說:“不像,不像,據我父親的老友說,各大門派尚在秘密進行中,
不可能有如此之快。”
粗漢開天斧賀熊,一旁怒聲說:“管他什麼各大門派,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說話之間,虎目圓睜,精光電射,一臉殺氣。
子母梭李沛然立即正色說:“賀壇主不可激動,一切應聽幫主裁奪。”
藍天麗鳳秀眉一挑,面罩寒霜,忿然說:“黑旗壇主張道天,只知覬覦堂主之職,平素
疏於約束所屬,致使本幫給人可乘之機,實在可恨至極。”
繼而略一沉思,又說:“明日各旗壇主即刻下山,督察所屬控制地區,李堂主和黃堂主
兩人,主察黑旗地區,務必將不肖之徒,悉數斬絕,以正幫譽。”
子母梭李沛然,為慎重計,肅容說:“主要首領人物,俱都派遣下山,萬一有人前來犯
山,幫主如何應付?”
藍天麗鳳慨然說:“你等儘可放心前去,我已有了妥善辦法。”
說著一頓,望了宋氏兄妹一眼,說:“近來事情緊張,黑旗壇不可一日無主,就請大憨
弟與苓妹妹,駐守黑旗壇第四峰上,以免宵小偷襲。”
此話一出,三堂四壇,俱都異常高興,紛紛贊好。
宋大憨昂頭挺胸,傲然說:“幫主姊姊請放心,你的憨弟在此,哪有宵小來犯,仗我手
中一條亮銀索子鞭,必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宋芙苓在一旁只氣得粉面緋紅,於是轉向藍天麗鳳,說:“此等重要之事,小妹與憨哥
恐難勝任,尚望姊姊三思,另派高手駐守。”
藍天麗鳳立即笑著道:“苓妹什麼都好,只是在魄力上就遠不如大憨弟了。”
宋大憨聽了,愈加神氣,咧著大嘴嘿嘿直笑。
衛天麟李沛然等,俱都紛紛勸說,宋芙苓只得肅容說:“不是小妹推辭,此事責任實是
重大,既然姊姊信得過我,小妹與憨哥竭盡全力為姊姊效力就是。”
藍天麗鳳見宋芙苓應允駐守黑旗壇,心中至為高興,立即說:“今天就在黑壇設筵,為
苓妹接風,併為大憨弟履新致賀。”
話聲甫落,人影閃動,眾人同時向著來時方向縱去。
越過一片嶙峋怪石,穿過鬆林,即到黑旗分寨。
黑旗分寨,建在如林石筍之中,周圍依石筍間隙,築有石牆,高約數丈,形勢極為險惡。
走至寨門,立有幾個大頭目出來迎接。
冀察無敵費庭法即對其中一人說:“快命廚下,準備豐美酒筵,送至廳上,幫主要在此
進餐。”
那人聽後,立即恭身應是,轉身如飛而去。
進入寨門,裡面房屋甚多,俱是石牆木頂,高大整齊。
越過幾排房屋,即是一座規模略小的大廳。
眾人走進大廳,落座以後,黑旗壇幾個香主也由觀武廳紛紛趕回。
藍天麗鳳首先召集大頭目以上首領,宣佈宋氏兄妹駐掌黑旗壇,然後併為宋氏兄妹介紹
各大頭目和香主。
全廳頓時喜氣洋溢,笑聲不歇。
這時,酒菜已然擺好,共計五桌,大頭目以上人員,盡皆入座。
酒筵開始,藍天麗鳳、衛天麟、李沛然等以及大頭目們,紛紛向宋氏兄妹敬酒,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