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兜帽邊界玩味地盯著那個女人,然後伸出滑膩的舌頭舔著褶皺的嘴角,陰笑:“那麼,只能用你做代替了。”
“你什麼意……”女人的話還未說完,視線已然一片漆黑。出手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架著女人癱軟的身體,說:“少爺的意思是儘快,不僅他們,警方已經發現了這裡。”
“我自有分寸。”大師嘿嘿笑著,一手從黑袍裡襯摸出一把放血刀,一手拎著一隻玻璃桶,走到女人身邊,揮手切開她的雙手動脈。
濃烈的血腥在女人雙手手腕處蔓開,似乎是嫌放血的速度不夠快,大師嘿笑著再次往女人手腕上開了兩刀,然後是四刀,八刀。撕裂的疼痛喚醒了女人的知覺,她剛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後頸便再次受到男人的斬擊。
“好了,嘿嘿,已經夠了。”大師放完一桶溫熱的鮮血,貪婪地提著被血映紅的玻璃桶放在鼻尖嗅了嗅,“真是讓人瘋狂的味道,簡直欲罷不能啊,嘿嘿嘿……”笑著,重新鑽進帷幕。
黑衣男子淡漠地從上衣口袋裡摸出止血繃帶,包紮好女人的傷口之後又從口袋裡取出止血藥,從容不迫地塞進女人嘴裡,然後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其吞下藥物。
“有東西來了,嘿嘿,很有意思的東西,全力攔住它吧,我現在可沒餘力去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