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都沒有找到煙如夢和趙靖安。
凌雲峰就這般大,縱使要躲,也沒有地方躲,況且,趙靖安和煙如夢也沒有理由要躲。
大家的心都往下沉,只公孫錦報著看戲的心態,頗為恣意的靠在欄杆上。
“公孫世子可不要靠欄杆上了,你那邊也還未修固。”空悲大師覷眼看去。
“是啊,公孫世子還是不要靠在欄杆上才好,不然掉下去了,這想活都難啊。”秦子安氣憤的說道。
原本就看不慣拓達,再看公孫錦此時的模樣,心中怒火更是燃燒,果真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
公孫錦卻不惱,一隻手緩緩劃過那欄杆,“只是想試試這欄杆到底有多堅固,以至於能讓一個人靠上去弄斷。按理說,人應該都不會無故靠在欄杆上吧。”
“王爺和夢兒都不見了,如果有可能的話,那必然就是當時是他們站在這兒的,至於為什麼會掉下去,我們都沒有親眼看過,自然不清楚。”煙如騁上前,走到崖邊,推了了那欄杆。
輕微的用力,欄杆根本就不會斷,唯一的可能便是將整個身子靠在上面了。
“夢兒和王爺會不會先離開了?”秦子安試探的問道。
結果得到的回答卻是異口同聲的否定。
“夢兒如若回去,肯定會與我們說的,再說是我帶著夢兒上來的,自然我也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