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摸上去把他給非禮了吧?我一時楞在那裡。
我睡的是……龍床???龍床!!!
“茉兒?”他關心地看過來,惺忪的睡眼閃過一絲不確定。
真的很想哭,我的處女生涯居然斷送在這個我永遠都不可能擁有的男人的手上。這回虧死了,昨天剛得了只翠簪子,今日就失去純潔之身……唔?我記得怎麼不對,掀開被子瞧了瞧下來面,怎麼沒有他們說的那抹紅……難道我竟然不是處女?
“為什麼沒有紅!”突然覺得很搞笑我居然和非禮我的人抱怨這個。
“茉兒!你在找什麼?你的這個身體的落紅五年前就給了我。”他眼睛微眯,定定地瞅著我。
“五年前?五年前本小姐還在讀大學!男朋友都沒一個,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怒了,這個沒品的人,吃了別人還打妄語。
“昨天,我們……你都忘記了麼?茉兒你……”
“昨天怎麼了,我昨天好好的睡覺,一醒來就被你非禮了!”我對著他嚷嚷過去。
“你……”他的臉色突地變的嚇人極了,冷硬中泛著青,我又激怒他了?、
“你個香蕉八拉!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我只知道你這個沒品的男人趁我熟睡,你非禮我!你你!你還是人麼!”越說越氣我指著他大罵。
“你不是茉兒!”他咬了下牙,陳述的語氣,不是問話,象是回答。
我怎麼不是茉兒!本人叫了二十五年的名字!他口中的茉兒到底又是誰!看他那難看的神色,活像被強暴的是他,實在受不了了:“我不是你那個什麼該死的茉兒!為什麼你們都把我當作她!我恨你!也恨她!”
“啪!”
他……他打我?這個沒品的男人居然打女人!
“不准你詛咒她!”他氣極,胸口劇烈的起伏,雙眼捲起了嗜血的寒芒。
呵……可是我,不怕他,他能把我怎麼樣,殺了?好啊,也許死了倒好了呢,能回我自己的時空見我的媽媽……而不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被這個只知道欺負我的人強暴,還……打我。
“我就要詛咒她,還要詛咒你!你們都不得好死!呵呵……你還能怎麼樣?抄家,我沒家;滅我族,我就一個孤魂;殺我?那就來吧,他們都說我的身體也是她的,你殺我就是殺她。”
我仰起頭,微微闔上雙眼:“也許,把我殺了你的她就會回來。而我……也可以回家。”
他這麼生氣當真會真的殺掉我麼……不知道為什麼鼻頭酸楚,睫毛抖動,硬是鎖不住眼眶裡的溼意,化做淚珠一滴滴滑進捂在我胸口的被子中,絲織的被面立刻被潤溼一大片。
不知道站在那哭泣了多久,我睜開眼時,他已經不在。
待小七木著臉給我沐浴梳洗完畢,已經是下午了。他們大概都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事吧,呵……今日見到我都緘默不語,活像我是個被神遺棄的不祥之人。
晚膳前,小七帶來訊息,皇帝臨時起意北巡,下午滷薄、儀仗和御林軍簇擁著御駕已出了神武門。
他……居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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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碼完這“難產”的一章,好累,今天連續奮戰7小時搞定。修完錯字如果還有,請留言謝謝……
初倪
你不曾回頭 轉身就走
我躲在黑夜 孤單守候
風吹過 假裝享受
傷是你給的溫柔
抓不住的夢 被你傷透
卻還要 假裝能夠
不在乎你去還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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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九年戊申,上巡視漠北蒙古喀爾喀蒙古。壬子,到達多倫諾爾。
又一個深秋。
金風細細,葉葉梧桐,院深小徑斂餘紅。
同樣的秋高氣爽,同樣的藍天白雲,同樣腳下這片緯度經度相同的土地……卻是不一樣的北京。沒想到我二十五歲的生日會是在這裡度過。
孝順的皇帝巡幸之餘,還不忘“家”里人,今日派了親衛送回蒙古一些特產,各宮有份。平日乾清宮那幾個冷臉的大丫頭今天也多了幾分笑容。只是當我隨便提及今日也是本人的生日,額真丫頭、蘭嬤嬤等幾個高階宮女的臉色很明顯的一沉。
“小七,為什麼我說今日是我生日,她們好象都不太高興?”感激地吃著小七叫膳房太監特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