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就知道該怎麼做的。
雖然他相信無雙的能力,但是謹慎點總是好的。
對於“繼父”的好意,君無雙倒是沒怎麼推辭就應下了。早晚都是一家人的,那些虛偽客套的東西就沒必要了。
不過,在君無雙離開之前,還是發生了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在俞萍離開之後,蔣家低調了一段時間。但是很快,在蔣松海做主的情況下,蔣振宗把那個懷著身孕的女人接回了蔣家,好吃好喝地供著。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蔣振宗對這個沒出世的孩子沒有什麼感覺,更多的是為了完成父親的願望。但是看著女人的肚子一天天變大,特別是看到B超照的時候,蔣振宗突然感受了一種為人父的喜悅。
本來只是出於交任務的心情對待那個懷孕的女人,但是慢慢的,竟多了幾分情誼來。特別是在那個女人溫柔體貼,特別是笑起來跟印象中的某個人有那麼點神似的關係,蔣振宗對她的關心也越來越真心的,甚至開始帶著她在公眾面前出現。
本來事情都好好的,但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跟遠在國外的俞萍通風報信了。在蔣家人誰也不知情的情況下,俞萍帶著滿肚子的懷疑偷偷回國了。
回國的事情她沒跟任何人說,連女兒都沒說。回來之後,她只是喬裝打扮了下就去了蔣家,本來心裡就是半信半疑的,不相信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會這麼無情,但當她看到那個一直不喜歡自己的管家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一個大肚子女人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就憤怒了。
“她是誰?”
一出面,俞萍就氣勢洶洶地質問。
管家沒想到這個突然消失匿跡的少夫人會突然出現了,驚慌之下也忘了掩飾自己的情緒。
“少夫人……”
俞萍現在被憤怒和妒忌被迷住了眼睛,根本顧不上禮節什麼。本來她還只是猜測,在看到管家那心虛的樣子時猜疑就變成肯定了,惡狠狠地指著那個惶恐不安的女人,一字一句如同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這個女人是誰?別跟我說是你兒媳什麼的!”
管家為難地看著俞萍,剛準備找點藉口推脫,就被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給驚到了。
在看到管家的神情後,俞萍怒火中燒,回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竟然膽從心起,在兩人都猝不及防的時候直接衝到女人面前,毫不客氣地狠狠一把將對方拖到在地,然後一腳狠狠地踩了上去:“狐狸精,你這個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我老公!”
在女人的慘叫聲中,一股鮮紅的液體從她身下流淌出來。管家快被眼前發生的一幕給嚇傻了,看著如同發瘋似的少夫人,再看看地上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的女人,趕緊上前阻攔,一邊阻攔一邊朝門衛大吼著:“白痴啊,站在那幹什麼,還不快來攔著少奶奶!”
等到蔣振宗和蔣松海得到訊息趕來的時候,警察也差不多趕到了。女人被送到了醫院,不過不到半小時就傳來訊息說孩子保不住了,一個小時後的訊息就是大人也沒保住。
蔣振宗看著坐在那哈哈大笑頭髮披散著的女人,這個人,是他同床共枕的妻子,一直都是優雅高貴的,但是現在,卻像個瘋婆子一樣,坐在那哈哈大笑著。
“萍萍。”
喉嚨酸澀的,蔣振宗突然不知道該以什麼面目來面對她了。
俞萍抬頭看著,眼神還是瘋狂的,瘋狂的仇恨。
世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她,卻都抵不上這個男人的背叛。她突然想起來那個笑靨如花少年對自己說的話,搶來的東西註定不是你的。就算現在你搶來了,但總有一天還是被別的人搶去。
哈哈,綜合起來,她這輩子,都是個笑話。
從懂事開始喜歡上這個男人,為了成為她的妻子費盡腦筋,甚至趕走了他的原配,好不容易成了他的妻子,卻因為生不出兒子而被他的家人嫌棄著。十幾年過來了,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她以為他已經愛上自己了。現在卻發現,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個笑話罷了。這個男人,最愛的,永遠都是自己。
“蔣振宗,我恨你。蔣松海,我詛咒你斷子絕孫。你以為我們俞家沒了,你們蔣家還能有好日子過嗎?我俞萍在這裡發誓,願以生生世世不再為人為代價,詛咒你們蔣家,世世代代斷子絕孫,永無出頭之日!”
在聽到說孩子沒了,那個狐狸精也沒了的時候,俞萍知道自己已經完了。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害怕的情緒,看著面如死灰的蔣松海,突然感覺到一種釋然的快意。惡狠狠地丟下這些話,甚至不給所有人反悔的機會,俞萍突然拔過旁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