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三間啊?”靈吟有點納悶。
“我一間,你一間,茹情一間。沒得商量,不許反駁,不許有意見,不許不同意!!!”見靈吟想抱怨茹情想說話,我立馬先下口為強!兩人無奈只有乖乖聽話的份了。
“是,是,小的這就去準備。小二,帶幾位客官去天字號房。”
於是,我們三個人在小二的引領下走向了三樓的天字號房。甩開了樓下大堂裡所有人的驚豔目光。也因此,遠去的我們並沒有聽到客人們交頭接耳談話的內容。
“喂,我說。你看,剛才進來的那個美人是男是女啊?”
“看她的衣著打扮像女的,身邊又帶著夫婿,應該沒錯。可是那張臉美的真像是個男的啊。”
“就是就是,你沒見那所有看到她的人都流口水了嘛,想必她身邊的男子也是長相不俗啊,連個侍從都是清秀可人,比起那個陰陽臉的小廝好太多了。不過,她長這麼漂亮卻是個女子有點可惜了呀。”
“有什麼好可惜的,就是個女的也不錯啊。有美人看總是好事嘛,沒想到我們一天之內看到了兩個大美人啊~”
“可不是嘛,先前隨城裡首富金員外一起來的,那‘千語樓’的紅牌長得也的確不錯。不過,始終還是比不上方才見到的那位姑娘啊。”
“那哪能比嘛?一看人家身上那穿著,跟著的人,就知她定是個出身大門大戶的小姐。而‘千語樓’的紅牌就算再美,那氣質相貌身份也不是青樓裡的那些低賤之人可以比得上嘛。”
“哈哈哈哈……的確如此啊,喝!”
“喝!”
一時間,店裡的客人都紛紛在說著‘醉緣居’裡住進兩位美人的事情,誰也不知道,命運的輪盤已經開始了它另一回的轉動。是緣,是孽,始終是逃不過上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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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在準備著讓蝶衣露個冰山一角了,不過大家能不能發現他在哪裡呢?
為什麼都不來加入我的QQ群啊,真是千呼萬喚無人來啊……快沒寫下去的動力了。
“我在這裡等著你們來,等著你們來,一起把書談!”
擦身而過的人
“坐了這麼久的馬車,真是累死me了。”一到廂房,我就直奔向親愛的大床在上面滾來滾去,絲毫不怕損壞我的形象。
“米?小依你餓了嗎?那我馬上讓人送點吃的過來,茹情,跟我一起去~ ~”靈吟是說風就是雨的個性,我還沒開口說話,伴著最後一個字的長音他就消失在房門口了。
“唉……”仰躺著,見他們都離開了我才敢輕嘆一口氣。
我知道靈吟對我一直很關心,也很在意我的情緒。所以平時相處我儘量壓抑了自己失去記憶以後的不安和迷惘。
我在這個時空是什麼樣的身份?我從哪裡來?我為什麼會墜崖?夢裡見到的情景是真是假,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殺我?我還回得去,還能和親人們見面嗎?當我一個獨處的時候,這種種不安定的思慮都跑出來了。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坐著,從袖袋中掏出了從我失去記憶以後唯一僅還帶在身邊的東西…兩個手工不算精細的荷包。一看上面那熟悉的針法就毫無疑問的明白這東西是我自己做的。
為什麼我會做這個呢?難以想像平時懶散慣的我居然會定下心來縫繡荷包!牡丹花的荷包是我,因為上面有我現在的名字“梅依”!自從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和現在這個櫻寶國的女皇帝是同名同姓以後,為了避免麻煩,連對靈吟我也隱而不說了。
可是這身上另一個繡有出水蓮花的荷包,我又會是做給誰的呢?看上面的名字,按在這時代來說應該是男的,但是這個叫“蝶衣”的男人又是誰?和我是什麼關係呢?雖然一切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到“蝶衣”這個名字時,心裡總是有點暖暖又有點酸酸的感覺。
“啊,不好,頭疼……不能再想了。”真討厭這種只要想回憶點什麼就頭疼的頑疾,躺會兒吧。
從半虛掩的房門外,原本以為已經離開的靈吟其實一直都在看著。他看見梅依她輕嘆;看見她害怕無助擔心的樣子;看見她不停撫摸那個繡著另一個男人名字荷包時的表情;又看見她因為回憶頭疼不已時的痛苦,他十分不忍她的受苦,也瘋狂的嫉妒著那個叫蝶衣的男人。早知如此,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