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下這門婚事,無奈語畫在外已無親人,只得讓悅心哥哥煩心操辦了。”身旁的淑侍君向我解釋道。
“這事怎麼朕一點也不知道啊?”難道前些天大臣們紛紛上遞奏摺彈劾呂濤,為的就是這件事嗎?不過,那天剛好和藍玉洛詩他們玩‘過家家’,那份奏摺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去了,後來,宮侍們整理時,我隨手蓋了個章,那章是‘準’還是‘不準’呢?
不過,看呂濤都要辦喜事了,估計是那個了吧。呵呵呵,語畫也算是蝶衣的恩人,他能幸福是我們倆都樂見的。呂濤為人雖正直不阿有些固執,但其實她也是外冷內熱的人,這麼些年她一直未曾娶夫,也從未見她踏入過煙花柳巷,想必,等的就是語畫這份情緣吧?只是這兩人的故事,真是讓我好奇啊。畢竟他們可是兩種完全極端的性格呢,改天打聽打聽,嘻嘻。
“母皇訊息真不靈通,連我都知道。”龍無暇向我抬起驕傲的小下巴示威。
“你的訊息還不是原家那丫頭告訴你的,不過,朕的小暇兒是不是又欺負你燕姐姐了?”這孩子很完美的繼承了藍玉的聰明狡猾與我的美倫之資。所以不用擔心他會受委屈,只要他不給別人受氣就謝天謝地了。
“我哪有,還不是她笨,每次都會中我這一招。而且,我討厭她一副‘垂涎’母皇的樣子,順帶著那樣的眼光看我。哼!如果她不是原大人和悅心伯伯的女兒,我早用新研製的‘七十二笑粉’對付她了。”
我笑著點了點這個小傢伙的額頭,笑罵道:“你這調皮鬼,別的沒學會,倒是有了一肚子整人的壞水。還有,都說了這會兒話了,怎麼見到人也不行個禮?”身後的幾人聽到我說無暇都笑開了。
“依依,暇兒眼裡從來都只有你的。我們哪,只能靠邊站囉。”這話一說,龍無暇害羞的臉一下子紅了。
“無暇給憐貴人、淑侍君見禮請安,無暇光顧著和母皇聊天,怠慢了兩位侍君,請侍君娘娘恕罪。”龍無暇人小小,禮儀卻做得有模有樣。
“好了,起來吧。”蝶衣雖被封為淑侍君仍是不習慣有人給他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