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道:“小妹你別動。”
#奇#他翻身下馬,接道:“我已經下了馬了。”
#書#“我看見了。”
左邊打扮俐落中年人騰身撲向了燕翎,他空手,一個好手的一雙手比利刃還厲害。
他自認是個好手,燕翎也認為他是個好手,可惜他沒來得及出第四招,就摔了個狗啃泥。
右邊那個沒有撲擊,他一抬手,莊院裡湧出了一大群,個個是連發的強弩,都對準了燕翎。
賈秀姑忙叫:“三哥!”
燕翎道:“小妹,下馬!緊跟著我。”
賈秀姑忙下了馬,跟燕翎站在並肩。
燕翎道:“小妹,到我後頭去。”
“不,我跟三哥一塊兒……”
“小妹,聽話!”
“三哥,沒了你那還有我!”
只聽右邊打扮俐落中年人笑道:“姓燕的,跟你同行的這位姑娘夠意思,只是夠意思當不了用,我看你還是乖乖束手就縛吧!”
燕翎道:“你以為這些連發的強弩奈何得了我?”
“你看呢?我以為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倆就會變成刺蝟,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同行這位姑娘想想。”
燕翎沉默了一下:“你們拿我,不外為送官。”
“你不失為一個明白人。”
“拿我送官,對你們又有多大好處?”
“那就是我孫家的事了。”
“你說過,只認一個我姓燕的。”
“不錯,我說過。”
賈秀姑忙道:“三哥,沒有你就沒有我。”
燕翎像沒聽見:“說了就要算數。”
“當然。”
賈秀姑叫:“三哥……”
忽然,燕翎動了,在場的人都沒看見燕翎動,但燕翎確實動了,因為右邊打扮俐落中年人跟那穿長衫的落進了燕翎手裡,燕翎一手一個,正扣著他們倆的“肩井”要穴,總不會是他倆自動到燕翎手裡的。
穿長衫的似乎明白過來,驚聲大叫,嚎喪似的。
燕翎像沒聽見,道:“那位下令,往這兒發射強弩吧!”
左邊打扮俐落中年人剛吃過虧,嘴都摔破了,如今他不知所措。
那些弓箭手誰又敢亂動?”
賈秀姑這時候也明白了,笑了:“三哥真行!”
或許是穿長衫的一聲聲嚎喪似的叫,驚動了人,莊院裡並肩走出兩個老人,一穿白,一穿黑。
左邊打扮俐落中午人忙奔了過去,躬身哈腰,狀甚恭謹。
只聽黑衣老人冰冷道:“姓燕的,放了他倆,我撤這些弓箭手。”
他一抬手,那些弓箭手魚貫進入莊院不見。
燕翎鬆手往前一推,穿長衫的跟右邊打扮俐落中年人踉蹌前衝,撲倒在地,正撲在兩名老人腳前。
黑衣老人一腳踢翻了穿長衫的:“孫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穿長衫的翻滾出老遠,硬是一聲沒敢吭。
右邊打扮俐落中年人站了起來,躬身哈腰,還沒有說話。
黑衣老人揚手就是一個耳括子:“你也一樣,誰叫你輕易動用弓箭手,孫家沒別的辦法了?”
右邊打扮俐落中年人也是一句話沒敢說,連抬手摸臉都沒敢,任半邊臉紅腫起一片。
黑衣老人抬眼望燕翎:“你就是姓燕的?”
燕翎道:“你們每個人出來都要問一次麼?”
“當然,要驗明正身。”
“那麼,我告訴你,沒錯!我就是姓燕的。”
“孫家沒招你,沒惹你,你跑到孫家撒什麼野來了?”
“是你孫家人要拿我送官,我自己送上門來。”
“這就是了,你已經是天下緝拿,不論死活的重犯,還敢到處鬧事?”
“你們知道,我是不得不來……”
“噢!”
“我個人的安全事小,不能讓你們棄宗忘祖、禍國殃民!”
“姓燕的,你何指?”
“你又裝什麼糊塗?”
“姓燕的,你何妨把話說明白點?”
“敢做不敢當,這不像當世武林四大家之一,也的確跟其他三家不同,又能成什麼氣候?”
“姓燕的,泥菩薩過江,你都救不了自己,還管什麼別人的閒事。”
“到底承認了,這還算有點勇氣。”
“承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