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4 / 4)

小說:河山血淚情 作者:打倒一切

刀,夾馬衝向燕翎。

賈秀姑忙道:“三哥!”

燕翎跨近賈秀姑一步,伸手抽出賈秀姑插在鞍旁的馬鞭,振腕一抖,那五六騎俱皆在叫聲中落馬。”

賈秀姑叫道:“三哥,好!”

關玉堂雙眉一揚,抽出單刀高高揚起:“跟著我!”

他一聲大叫,就要帶著人衝。‘

燕翎也把一根馬鞭凝足了功力,說是一根馬鞭,威力不啻神兵利器。

就在這時候,一聲沉喝劃空傳到:“住手!”

喝聲不大,可是震得關玉堂的單刀跟燕翎的馬鞭同時往下落。

燕翎脫口叫:“義父!”

隨著燕翎這一聲叫,眾人眼前多了位老人,一身粗布衣褲,鬚髮俱霜,慈眉善目,有一種自然的懾人威嚴,可不正是燕翎那位義父。

賈秀姑聽見燕翎叫了,他福至心靈,忙上前見禮:“秀姑拜見老人家。”

老人微抬手:“姑娘少禮,等我料理了眼前事,咱們再說話。”

賈秀姑恭恭敬敬應了一聲,退後站立。

老人轉望燕翎,燕翎恭謹施禮:“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老人道:“聽說你殺官,我不信,如今又眼見你拒捕,怎麼回事?”

話聲不大,也不見聲色俱厲,可是老人自然流露的懾人之威,卻讓人覺得一字一句重逾千斤。

燕翎從頭到尾說了個仔細,最後並呈上那紙自供罪狀。

老人靜靜聽畢,又接過那張自供罪狀一看,微微皺了一雙白眉,隨即轉望關玉堂:“不知道關總捕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

關玉堂說話也很客氣:“老人家請說!”

“請關總捕全當沒看見我這個義子。”

“老人家怎麼說這個話?關某還指望老人家深明大義,能……”

“關總捕,我要是不明大義,也就不說這個話了。”

“我不明白……”

“關總捕,我多年未見令師,他可好?”

“家師安好……”

“他今年恐怕壽登九十了吧!脾氣是不是好點了?”

“老人家似乎熟知家師。”

“幾十年的舊識了。”

“關某眼拙,請教……”

“好說,老朽白耕夫。”

關玉堂兩眼猛睜,一聲驚叫:“聖手仁心……”

他急忙插回單刀,翻身下馬:“晚輩有眼無珠,不知道是您老人家!”

他就要拜倒。

老人白耕夫微抬手:“關總捕,我不敢當。”

關玉堂硬是拜不下去,急得臉都紅了:“老人家……”

“關總捕,你就不要客氣了,正事要緊。”

“是,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關玉堂站直了,恭恭敬敬垂手站立。

此時,那幾十騎也都悄悄下了馬。

“關總捕,我剛才說的……”

“既是您老人家的吩咐,晚輩敢不遵從?晚輩是不知道燕兄弟的出身,否則怎麼也不敢……”

“不,職責所在,您沒有錯,只是,我這個義子所殺盡是亂臣賊子,所以我才大膽要你抬抬手。”

“晚輩不敢……”

“你公忙,就請回吧!”

“是,晚輩告辭。”

關玉堂二話沒說,帶著人走了,轉眼間走得沒了影兒。

燕翎道:“義父……”

白耕夫抬手攔住:“此事非同小可,這張東西交給我,我進京去,你從江湖著手,咱爺兒倆分頭並進,雙管齊下。”

“勞累您老人家……”

“說什麼勞累,這種事匹夫匹婦有責,我還能動,到了不能動的時候,想動也動不了了。”

“沒想到這事竟驚動了您老人家。”

“殺官何等大罪?尤其你殺的是這麼兩個大員,還能不震動朝廷,天下緝拿麼?再加上這些亂臣賊子興風作浪,那更不得了了,當真是天下雖大,已經沒有你容身之處了。”

燕翎揚眉道:“朝廷是幹什麼的,那些所謂的忠良,如今又到那裡去了?”

“或許他們不知道真象,或許亂臣賊子勢大,或許都是自掃門前雪,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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