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就是這首詩歌。而且，還照著本子上的字句，用當地的漢語唸誦起來。
經過仔細分辨，蘇擇發現，這種異界漢語應該是一種古漢語，因為它的發音有極為明顯的“入聲”和“去聲”，還有“尖音”和“團音”。
這些特徵是現代地球上使用的，以北京方言為基礎創造的標準漢語——“普通話”，所不具備的。
倒是與一些南方地區的方言比較類似，如粵語、閩南語、客家話、吳語等等比較接近。
當他向露絲雅詢問這種語言的正式名稱時，露絲雅的回答是——“雅言”！
“雅言”，是中國古代的官方標準語言，按現代的話說，就是“普通話”。
不過每個朝代都有自己的“雅言”，讀音是有區別的。以蘇擇那點兒可憐的語言學知識，根本就無法判斷，這到底是哪個時代的“雅言”。
當然這不是什麼問題，蘇擇又不是語言學家，只要學會聽和說也就行了。至於研究它的來歷、演化什麼的，那是專家的事情，蘇擇對此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雖然這種漢語和普通話的發音差別很大，但是再怎麼說，這也是種漢語。不管它的發音怎麼改變，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要當真去學，還是比學一門外語簡單多了。
再加上蘇擇因為工作關係，對幾種南方方言還是比較熟悉，學習起來還是很快。
相對而言，還是露絲雅的母語——精靈語，要難學得多。當然，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這種語言的名字叫做“塔斯太”，意思是“新語言”，這個“新”是相對於古精靈語而言。如果是當地漢人，則是叫這種語言為“山鬼語”。
如果說，當地的漢語還能在地球上，找到與之相似的南方方言。但精靈語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雖然初聽起來像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