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受損,反而,兩家更加的加大了合作關係。
“對了,瑞澤,你的事情我跟你白叔叔講了,他也說太勉強了的話,不好。”爺爺低聲的說道。
“恩,謝謝羅爺爺了,其實,我跟木蘭妹妹很有好感的,可是……”彭瑞澤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沒有說下去了。
“好了,瑞澤,今天就先聊到這裡,下午兩點鐘,你羅叔叔約你去海洋濱大酒店,5o5號房。”爺爺笑著說道。
“好的,知道了,那麼羅爺爺再見。”兩個人互相道別了之後,就雙雙掛掉電話。
說實話,昨晚我真的被彭瑞澤嚇到了,想不到他一個堂堂英俊帥氣的男人,怎麼會做那樣的勾當,他之前拒絕白木蘭倒不是因為他有別的女人了,也不是他暗戀某個女人,而是,他居然是斷背山一族的成員,一個真真正正的“好同志”啊。
雖然,我以前當魔術師的時候,也接觸過這樣的人,而這樣的人大部分都是因為受到過某些情感上的打擊,而造成對異性的厭惡,使得轉移對同性的畸形之戀。說實話,這些人真的很可憐,因為,他們永遠活在世界的最黑暗。在美國官方雖然承認了同性戀合法,但是,有多少人對他們正眼相待過?更多的則是唯恐避之不及。
爺爺看著我忙裡忙外的打扮著,一陣無奈的搖頭,從自己的揹包中,拿出了一套衣服給我,對著我說道:“小達,把這套衣服給換上吧。”
我轉過身來,接過了衣服展開一看,暈,這是一套軍服,還是野戰隊的那種,我用不解的眼神看著爺爺。
“不用疑惑什麼,你今天不能去看白木蘭的空軍演習了,跟我一起做看野戰隊的雷區演習。”爺爺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已經答應過木蘭姐姐了,這樣不去的話,算不算失信?”我有絲不悅,既然,你不讓我去看白木蘭的空軍演習,你可以昨天就跟我明說,而卻等到今天跟我說,這不是明擺著讓我難堪嗎?
“我昨晚已經跟老白講過了,他已經通知木蘭了,你換上衣服跟我走就是了,你不是一直想訓練的嗎?那麼,今天我先讓你看看野戰隊是怎麼訓練的!”爺爺對著我冷冷的說道。
“好,好的。”看到爺爺嚴肅起來,我真的感覺到一股微微窒息的感覺,極不情願的穿戴好衣服,跟著爺爺下了樓。
“羅司令,早。”王林和張鵬同時對著爺爺敬禮道。
爺爺也對著他們兩個敬禮了一下,隨即,一臉笑意的說道:“王林、張鵬,明天你們兩個就不用再站崗了,回到部隊去訓練吧,對了,通知其他人。”
“是。”王林和張鵬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但是,身為軍人的他們,並沒有多問為什麼。
坐上了早早停在樓下準備的悍馬車,一路朝著空軍演習相反的方向駛去。
野戰隊?那是軍營中最強戰鬥力的一支隊伍,他們每日都在進行著高度危險的訓練,徒手攀巖、激流勇進、穿越雷區、與野獸搏鬥……他們是軍用中的神話,他們沒有什麼退休可言,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國家的精英,從這裡出去的只用三種人,一種是訓練中殘廢了的人,這樣人國家給予極其豐厚的優待,補償大量的錢財不說,還會讓他們的戰意延續,縱然他們不能在訓練了,可他們還能指導別人,所以,很多人人都被送到了各地方的公安局和派出所當武術指導員;第二種人,就是那些年紀大了的野戰隊員,他們無法在進行這種激烈的訓練後,他們會被派到各地的軍營,讓他們帶領新兵;第三種人,則是……死人……
悍馬車開進了一條小路,這裡已經出了軍營戒備界線了,看著兩旁都是茂密的叢林,因為悍馬車的響動,驚動了一大群的鳥兒飛竄著。
車子越往開,兩旁的樹木就越顯得粗大和高聳,連那些蔓藤都極其的粗糙,突然,車子停了下來,開車計程車兵對著我們說道:“羅司令,到地方了。”
爺爺開啟了車門,對我說道:“下車吧,接下來就要用腳走了,走快點,也許還能趕上午餐。”
我點了點頭,開啟了車門走了下去,爺爺走到我的身邊,將一把手槍放在我的手裡,對著我說道:“待會小心點,這地方經常有野獸出沒,拿著這個自保。”
我接過了手槍,沉甸甸的,還吐露出一絲冰涼,我沒有多想,拉開了保險,握在手上就跟著爺爺的**後面,前走著。
一路上,我終於見識到什麼叫可怕,三米長的蟒蛇就在我十米處慢慢的晃悠著,吐著那又長又粗的信子,我感覺自己心都已經含在嗓子眼上了,而爺爺居然完全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