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月唇瓣勾了抹無奈的笑容。
辟邪雙手按住衛嫿月的肩頭。
嫿月,假如你不喜歡,就跟你大哥拒絕啊!
衛嫿月卻誤以為辟邪是在恭喜自己,因此含笑接受。“辟邪,謝謝你的祝福,我想既然是大哥看中的人選,應該跟我足以匹配才對,你說呢?”
辟邪猛搖頭,雙手按得更緊,衛嫿月吃痛地皺了眉心。
不是的!他不是這意思,他是希望嫿月可以不要出嫁,永遠留在他身邊。
嫿月,別嫁好嗎?
“辟邪,我的肩膀好痛……”
喔,真的只要看看她、聽聽她的聲音,你就能滿足嗎?辟邪。
不!他絕不甘心偶爾看看嫿月或是聽聽她的聲音就滿足了,他想徹底把嫿月留在自己身邊!
那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願意賭了!
他絕對要得到嫿月的愛。
當辟邪陷入沉思時,衛嫿月卻露出困惑的表情,因為她完全不懂辟邪的意思,這是他們頭一次在“交談”上出了問題,她竟然不解辟邪想表達什麼。
“辟邪,你在想什麼?”
辟邪深深凝望衛嫿月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衛嫿月追之不及,只能在他身後大喊:“辟邪,你要去哪裡?”
她滿臉錯愕地留在原地望著辟邪消逝的背影,因為她真的不曉得辟邪究竟怎麼了。
那她該不該追上去呢?
拋下衛嫿月,辟邪獨自在靈山拔足狂奔,嘴裡拚命喊著殘月的名。
殘月!殘月──
如今,殘月是他僅存的希望,就算要付出生命,他也願意答應。
只要讓他擁有一次機會,他必定會想辦法挽留住嫿月。
所以,殘月,出來吧!別教他最後一絲希望也碎了。
忽然之間,辟邪原本所處的靈山竟然轉換場景,變成一處虛無之地。
那裡什麼都沒有,視線所及皆是一片黑暗,分不出東南西北,望著遠方唯一的光亮,他走了過去,然後發現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樹木巍巍矗立。
趴在桑槐上的殘月優閒地開口,“辟邪,如此急切叫我的名字,是想通了嗎?”與辟邪的著急相比,他可是自在又從容。
而且他也清楚辟邪必定會改變初衷。
沒錯!
這次,辟邪十分篤定地回答。
方聽見衛嫿月要嫁人,他就無法再理智了,只要這一個月內得到她的“愛”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甘願用永遠來換一個月嗎?”
對。
“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