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猶豫,在抉擇。過了一會兒他才別開視線淡淡說道:“應該是祁慕蕭,我聽過他這樣叫你,他是……也是你的朋友,不過他現在不在熹國。”
也是我的朋友……祁慕蕭……我默唸著這個名字,覺得極為熟悉,但心裡有些奇怪卻又說不清的感覺。瑤兒這麼親密的稱呼,大概那個人是和我關係很好的朋友吧……
敵意?
時間一晃又過了好幾日,我身上的傷感覺已經完全康復了,行走活動都沒有異常,也從原來暫住的房間搬到了我自己挑的新院落裡。院子像是四合院的結構,我住的那間正室恰好臨著蕭府花園裡的荷塘,湖水清澈碧蓮依依,正在花期的荷花朵朵盛放,起風時,連屋子裡都縈繞著清雅荷香,環境優美清幽。
南宮離和小朗還是每天都過來看我,陪我聊天,或者和我說些我以前的經歷,希望我能想起什麼,不過暫時還是沒有成效。南宮離說大概是因為我後腦的淤血還是沒有完全消退,便仍舊不讓我到處過多走動,定時送來活血化淤的藥丸。我雖然不想吃藥,卻也不好駁他一片好意,只好乖乖的遵照醫囑。
蕭老爺的夫人小朗陪我去見過了,是一位生性淡泊信奉佛教的中年婦人。知道我是小朗的姐姐和蕭老爺認我做女兒,她對我也還很親切,溫言問了些家長裡短的事,得知我受傷失憶後,她更是憐惜,只讓我把蕭府當作自己的家,把她當作孃親。見這位夫人如此寬厚和藹,我自然是心裡高興,但她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