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抬眼儘可能柔和地朝他微笑,那標準的“妾身”兩個字卻無論如何怎麼都說不出來。
尉遲尹看著我的臉愣了一會兒神,隨即又笑著從麝煙手裡拿過厚厚的斗篷,把我仔仔細細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啊!”
“啊!”
兩聲驚叫,一聲是我叫的,另一聲是麝煙叫的,因為——
尉遲尹幫我裹好斗篷後,又拂了拂我額前的碎髮,完全沒有預兆地突然把我打橫抱起,大步朝屋裡走去。
麝煙應該是沒見過如此公開的親密舉動,一時沒忍住驚叫出聲,隨即又立刻掩了嘴,滿臉通紅的別過臉去帶著其他婢女退開。
我是被突然而至的懸空感嚇得大喊一聲,下意識的就要掙扎,卻因為被包得像個粽子一樣行動不便,只好壓低了聲音狠狠罵道:“尹親王,你也太入戲了吧,有點分寸好不好,快放我下來!”
尉遲尹低低地笑著,回頭看了眼還跟在身後不遠處的婢女太監,故意低下頭貼在我耳畔,姿態親暱地笑道:“怎麼,若兒害羞了?”
我一時氣結,這人怎麼沒一點正經,我雖然名義上是他老婆,要對外人演演戲,可私底下還是要收斂些吧,一點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見我帶了些怒容瞪他,尉遲尹才稍微收了笑容,壓低了聲音:“澤國使節帶了書信來,定於五日後來迎佳容,而且,水鏡將作為聘禮之一在迎親當日送到扈國。”
我一怔,停下了掙扎的動作,水鏡這麼容易就拿到了?惠普那老和尚有這麼好說話的嗎,當初我想看看血靈珠他都是百般阻撓,更何況這次是乾脆把水鏡轉手送人?
“怎麼?我以為若兒已經知道了的。”見我這樣的反應,尉遲尹臉上略有些驚訝的神色。
思緒一轉,我恍然大悟。當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