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知道詳情,堅頭生時背上“草付應王”的字跡他也沒有細看過。但那些說法沸沸揚揚到處流傳,大大提高了堅頭的聲望。父王更信為神蹟,特別重視。他覺得這是一種威脅,威脅他的世子地位,更威脅他兒子們的地位。
為這事,他和夫人強氏多次商量過。
“現在;我們能把堅頭怎麼辦?”強氏說。
“倒不是要立即把他怎麼辦,他是我們的侄子,而且,雄弟和我的關係極好,我們可算王爺的左膀右臂。現在誰把堅頭怎麼辦?只不過未雨綢繆,這孩子名氣太旺,我們至少得把他的名氣壓下去!你應該多接近他們母子,多瞭解情況,尋找合適的機會,知道嗎?”
“這我可以盡力。”強氏說。
第二天她就帶上侍女到苟氏住處串門。
“他嬸子,在忙些什麼?堅頭呢?”
“我能忙什麼,左不過是些家務,哪像您伯孃事多。喂——素巾,快把堅頭少爺叫來見伯孃。”
“哎!”素巾答應一聲,給強氏請了安,快步往門外走。
“看你說的,你以為我和你有區別嗎,還不是僅守著個家。今天掛念起堅頭了,特別抽空來的。——堅頭在外面嗎?”強氏謙虛地說。實際上她和苟氏確有區別,強氏是世子夫人,社交能力一流,是丈夫苻健的重要內助。
“莫說堅頭了,有時候往他阿爺書房裡尋看夾有圖畫的書,東翻西翻,弄得滿屋子凌亂;大多數時間跑在外面和牧羊的女奴一塊在羊堆裡混。沒一點男孩子脾性。”
“堅頭還小嘛,當然貪玩。王爺說過的,他是咱們家應祥瑞的孩子,可得特別看重!”
強氏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