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把頭別向了另一邊,等著被自己折騰出來的血,再慢慢地輸回去。
看著楊心柔緊蹙的眉頭,郎勝天的心,不自覺地又疼了一下,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心,便和眼前這個女孩拴在一起了呢?不管她是惶恐還是羞澀,是焦灼還是痛苦,為什麼她每一次的情緒波動,都能改變自己心臟跳動的頻率呢?
好不容易等到輸完液,護士把針拔完以後,叮囑她要趕緊進食,但最好是吃些流食,然後又告訴她可以出院了。
楊心柔揮動著痠軟的右臂,看著空蕩蕩的病房,這才想起來問郎勝天:“梁部他們都哪去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
“哦,他們也折騰半天了,我讓他們先去吃飯了,怎麼樣?你行嗎?我知道有個粥店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我帶你去喝粥,好嗎?”郎勝天說話的口吻異常溫柔,好象她是個孩子,怕說話聲音大了以後會嚇著她一樣。
“你呢?沒事嗎?”楊心柔又看了一眼郎勝天纏著繃帶的右手。
“沒事,傷口不深,這兩天及時換藥就好了,別忘了,我當時是抱著那傢伙的,他敢玩命扎我嗎?要是扎狠了,把我的手扎透了的話,不就傷到他自己了?他有那麼傻嗎?所以,別擔心,傷口很淺,過幾天就好了。”郎勝天輕描淡寫地一邊說著,一邊又左手扶了楊心柔下床。
出了醫院,打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