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面前的一切,不知道郎勝天憋了這麼多天的葫蘆裡,到底煉成了什麼金丹,要弄這麼大陣勢。
9:00,揭牌儀式正式開始,郎勝天和相關單位的領導,盛裝出席,並舉辦了隆重的揭牌儀式。
相關部門領導發言、郎勝天發言、揭牌、隨後安排記者採訪,楊心柔像看電視新聞一樣看著面前的現場直播,腦子裡的筋變得像鋼筋一樣堅硬,怎麼也轉不過彎來:“怎麼回事?勝天集團不是要破產了嗎?今天這個大會不應該是宣告勝天集團倒閉的沉痛會議嗎?怎麼改成了勝天慈善基金會成立的揭牌儀式了?勝天集團不是都已經維持不下去了嗎?怎麼還會有錢成立慈善基金會呢?而且,起注資金還是2000萬,郎勝天在搞什麼?他把勝天集團清盤,然後專門做慈善了嗎?他辛苦建立起來的勝天帝國,他不要了嗎?
一直到揭牌儀式結束,楊心柔還渾渾噩噩的,直到郎勝天的電話打過來:“楊經理,你現在馬上到會所貴賓宴會廳。”
“郎總,什麼事?”楊心柔有些莫名其妙,郎勝天現在應該正在招待那些領導,忽然叫自己幹什麼呢?
“別問那麼多了,過來你就知道了。”郎勝天用了不容置疑的口吻。
楊心柔只好向會所走去,到了貴賓宴會廳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喧譁聲,楊心柔搖了搖頭,中國這個禮儀之邦,幹什麼事都要吃喝相請,郎勝天一向不喜歡公司員工在他招待領導的時候打擾,今天怎麼會主動讓自己過來呢?有什麼工作是他現在必須要她做的呢?有什麼是不能在電話裡吩咐的呢?
敲門進去,煙霧繚繞,歡聲笑語,楊心柔走到郎勝天身邊:“郎總,您找我?”
“哦,你來了,來,坐。”郎勝天說著便吩咐楊心柔在旁邊坐下。
楊心柔一愣,向郎勝天拋過去一個質疑的眼神:“我為什麼要在這就座?”
郎勝天看了他一眼,順手把她拉過來:“各位領導,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們介紹的楊心柔,以後,勝天慈善基金的具體事務就由她來負責。”
楊心柔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重分量的驚,這個郎勝天怎麼回事?瞞著所有的員工,神神秘秘地弄了個基金,現在,又沒和自己提前交流過,就莫名其妙地把她安排成了勝天慈善基金的負責人,他到底是搞什麼?她驚詫地張了張嘴,看了看郎勝天,郎勝天不理會她的質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來,倒杯酒,我挨著給你介紹各位領導,你敬他們一杯,以後,你還要仰仗各位領導幫忙,來打理勝天基金的事務呢。”
雖然措手不及,但是,楊心柔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臉帶春風,笑帶桃花地逐一給在座地各位領導敬酒,又把自己壓在箱底的職業俗媚抖摟了出來,落落大方地送給了各位領導,並開啟了自己的酒囊,慷慨地向裡面儲存著白酒。
陪各位領導酒足飯飽之後,又陪他們唱歌、搓麻,盡興之後,郎勝天又陪著他們去了洗浴中心,楊心柔這才退出了陪玩的歷史舞臺。
臨走之前,郎勝天拍了拍楊心柔:“你今天辛苦了,我已經安排完了,讓司機小陳送你回家,明天一早去我辦公室,我給你解釋。”
看著郎勝天他們一行消失在眼前,楊心柔扶了一下有些沉重的頭,走到停車場取車,小陳已經等在那裡了,楊心柔把鑰匙交給他,把自己裝上車,告訴了小陳的行車路線,便有些昏然地靠在座背上休息,這是怎樣莫名其妙的一天啊,莫名其妙的慈善基金,莫名其妙的應酬,當然,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郎勝天。
回家以後,喝了一杯媽媽衝的蜂蜜水,楊心柔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不等郎勝天召見,楊心柔就直奔郎勝天的辦公室,敲門進去,沒有像往常那樣給郎勝天問好,而是直接發問:“郎總,請您給我一個解釋。”
“恩,很心急啊,一大早就跑過來了。”
“那當然,前些天您還找我談話,問我勝天集團如果破產了,我願不願意跟您從頭再來,但是,現在忽然又拿出2000萬成立慈善基金,而且還莫名其妙地讓我負責,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嘛,其實很簡單,勝天集團並沒有遭遇什麼經濟危機,我前兩天請審記部門的人過來,是盤點一下勝天集團的淨資產,看給基金會注入多少資金。”
“那您為什麼要跟我說勝天集團要倒閉的話,害我擔心這麼多天。”楊心柔有些抱怨地說。
“呵呵,那不是想看看你對勝天集團的忠誠度有多高嗎?”
“那您為什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