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去吧,見過此人後。。。有些事不要和泰來講。”
秦昭怔了怔應聲是,施禮退了出去。這許大人又召了康泰來進去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半晌康泰來才走出來。
兩人走出許大人府邸康泰來才道:“大人和你說了吧。近日會安排你見個人。”
“是。大人說這人可能知道些線索,要我多留意。”
康泰來道:“那麼這幾日白天你就不要四處走動了。”
秦昭點點頭:“好。”
過了幾日卻平靜依舊,便如沒這事一般,秦昭正在疑惑中康泰來一早又急匆匆的由外面回來:“你準備一下,今天大人可能會安排你和那個人見面。”秦昭道:“你見到大人了?大人沒有再說什麼麼?”
康泰來轉頭看了看左右才道:“我只知道是位姓慈的大爺。似乎身份非同小可。大人要我叮囑你言行務必謹慎。”
秦昭點點頭道:“這位慈大爺也不知是什麼人,你說大人為何要我見這位慈大爺?”
“具體我也不清楚。”康泰來轉過眼光道:“大人自有道理,安排你去見他你勿必要謹慎。”
秦昭只有再點點頭,瞬時真有點一入公門深似海的感覺。許大人且不說,便是康泰來此時也有些讓人疑慮了。
康泰來交代完就又匆匆忙忙出去了,秦昭換了套衣衫坐在房中等候,一時頗有些忐忑。不多時門房聽差果然領來一人,看打扮卻是個酒樓的小廝。這人帶了張請柬給秦昭。秦昭開啟一看,見請柬寫道:誠邀秦公子至嵇康樓一晤,盼至。落款只一個慈字。
秦昭看了看請柬,知道恐怕就是這位慈大爺所派了。當下收拾利落,隨了那小廝趕去嵇家酒樓。進了酒樓由那小廝引領直奔樓中一角的包廂。秦昭進了包廂見裡面已擺了一桌酒宴,正有個白面無鬚的中年人等他。秦昭遞上請柬,剛欲講話,那人卻擺了擺手看了看請柬就立起道:“秦公子,請隨我來。”說罷就向包廂裡進走去,秦昭雖有些詫異,也只好跟他而行。這處包廂裡進卻還有個小門直通酒樓後院。秦昭跟了這中年人,穿過後院走在後門,此處早有個馬車等著。兩人上了馬車,那中年人也不言語馬車就徑自走了起來。
這中年人不苟言笑對秦昭也是愛理不理,秦昭心中驚疑不定,只好悶頭而坐。好在只走了約摸一柱香,馬車便停了下來。中年人跳下車道:“到了。秦公子,請下車吧。”秦昭應一聲隨著下了馬車,見馬車停在個院子中。中年人領他走進一旁個小院中。秦昭略一打量,見院裡幾間精緻小舍,院當中一株銀杏樹生氣盎然,還掛著些果實(一般4月上旬至中旬開花,9月下旬至10月上旬種子成熟,10月下旬至11月落葉。雌株一般20年左右開始結實)。
“慈大爺就在房內。”引他來的中年人道:“您請吧。”伸手向那小舍一引,就徑自退出了院去。秦昭定定神向房門走去,小舍門外卻還立著兩個男子,冷眼看著他都是面無表情。秦昭心中不覺動了動,這兩人看似隨意立在門旁,卻是互為犄角,不論那一方向有情況都能查覺,若有人來襲立時便可互為支援。這兩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這房中會是誰呢?就是那慈大爺麼?兩人看了看秦昭,讓了開來。秦昭也不便多看,低頭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中卻只有個文士打扮的青年坐在書桌旁。看到秦昭進來就笑道:“您就是秦少俠吧,幸會幸會。”
“幸會。是您約我?”秦昭拱拱手不禁有些驚詫。他真沒想到許大人安排來見的這位神秘的慈大爺竟如此年輕。
慈大爺一笑:“秦少俠,請坐。”
秦昭再施了一禮坐了下來,抬眼打量這位慈大爺,見他不過二十來歲年紀,面龐清瘦,兩鬢卻已有了些微霜。
慈大爺道:“秦少俠,唐突約您見面,請勿介懷。”
“那裡。”秦昭忙欠身道:“不知大爺找在下有什麼事情。”
慈大爺微笑道:“也沒有什麼特別事情。只是聽說秦少俠英武不失儒雅又頗有才幹,所以極想一見,真是唐突之至了。”
秦昭笑笑:“大爺太客氣了。”
慈大爺道:“來嚐嚐我新得的明前獅峰,此茶據說最為香醇。”引了秦昭到一旁小几旁,秦昭見這几上茶焙、茶籠、湯瓶、茶壺、茶盞、紙囊、茶洗、茶瓶、茶爐一應俱全,這慈大爺看來竟是個茶道中的行家。
慈大爺捧過只甜白尖足茶盞做個請勢:“秦少俠,不要客氣。”
秦昭忙致謝端起茶盞,但見盞中芽葉柔嫩細小色呈嫩黃,一旗一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