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會,放她們出府一趟。”他要的不是一個收集情報的眼線,而是要整條情報鏈。
“喏。”這不似頭起往司馬府寨人的事件,管家心領神會,張羅去了。
司馬懿悶在書房內又將他和曹操今天的談話在腦海裡仔細的過了一遍,覺得並無不妥之處,這才收起冰山臉孔,轉去主院陪妻兒。
阿綠見到他,立馬屏退左右,緊張的問道:“夫君,曹操有沒有詢問那邊的事?”
司馬懿走過去,歪身坐在臥榻上,把她摟入懷裡,“娘子可以放心了,目前看來,伏氏並不是曹操的人。”
“難道真的是大公子……”阿綠愕然問道。
司馬懿呵呵一笑:“娘子放心,為夫會擺平滴。”
這些天,他反覆想過了,歷史上司馬家的成功幾乎是他和司馬師、司馬昭父子三人奠定的。而伏氏等生的兒子們當中雖然不乏能者,但是他們帶給司馬家更多的是禍患。所以,不管為了自己的家庭幸福,還是為了子孫的幸福,他這個最初的奠基人都要以身作則,遠離禍害。
阿綠聽他說的這樣有把握,便不再多問,把話題引到了雙胞胎身上。
不出五天,管家又來彙報情況。他向司馬懿遞交了一卷調查報告:“老爺,接頭人和傳訊息的渠道都摸清了。”
問題果然出在其中的一個侍女巧姑身上。而且很明顯,伏氏知道這個巧姑的真實身份。
司馬懿看完後,把竹簡扔進了身邊的火盆裡。乾燥的竹片立馬被火紅的炭條點燃了。看著長長的火舌,他冷笑道:“曹丕啊曹丕,你小子知道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他本來還想著放伏氏一馬,過個一兩年給她尋戶好人家。現在,他改主意了。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居心不良的女人。
當天下午,管家帶著一隊僕人進了偏院,當著伏氏的面拉走了她絕大部分的陪嫁僕婦。
理由是:司馬府以勤儉治家,主子們身邊的僕婦是有定例的。連堂堂的夫人身邊都只有一個嬤嬤兩個侍女,她一個小妾怎麼能僕婦從群?所以,伏氏的身邊只留下了她的奶孃和那個巧姑。其餘的人全被髮賣掉了。
一時間,整個院子裡雞飛狗跳,哭聲沖天。看著服侍自己多年的貼身侍女一個個全被拖走了,伏氏又華麗麗的昏倒在奶孃的懷裡。
管家見狀,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進府才幾天呢,如夫人就暈倒了兩次。身子骨怎麼這樣的差?看來得喊個郎中好好瞧瞧才行。”
奶孃一聽,嚇得渾身篩糠一般,連忙手忙腳亂的使勁掐著伏氏的人中。
等伏氏悠悠醒轉的時候,管家已經派人去請郎中了。
郎中仔細的問望切之後,很有權威性的宣佈伏氏身虛體寒,需要好好的吃上幾劑藥調養一番。
從此,管家每天早中晚都要派一個很冷麵中年婆子送來一碗苦不拉嘰的中藥湯子和一份蜜餞。
伏氏的奶孃陪了N次笑臉,說了無數的好話,軟話都沒有從管家那兒爭取到煎藥權。據說,這是司馬府的規矩。
冷麵婆子每次親眼看著伏氏喝了藥吃掉蜜餞還不算完,還要不言不語的在伏氏的屋裡呆上一刻鐘。據說,這又是司馬府的規矩。
幾劑藥下去,伏氏漸漸的倦懶起來,稍稍走上幾步就會氣喘吁吁。
奶孃著了大急,跑到管家那兒去哭訴。(有事司馬府的規矩,她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來奴婢根本就見不著司馬懿夫婦。)
管家很重視這個情況,二話不說就給換了一名郎中。這名郎中連連罵著前任是庸醫,筆如游龍,刷刷的開了一張方子。
又吃了幾劑藥,伏氏的精神開始一天比一天好。奶孃還來不及高興,又發現新情況——伏氏的精神好過了頭,她開始整宿整宿的失眠了。
奶孃準備再去找管家大哭一場。伏氏咬牙切齒的喝住了她:“夠了,嬤嬤。他們是成心想要我的命呢。”
奶孃“哇”的用衣袖捂著臉大哭:“苦命的姑娘啊。”
伏氏皺眉命她退下,轉身對巧姑說道:“該你出手了我要是死在了這裡,你也交不了差。”
巧姑不屑的輕笑:“你真白費了主人的一片心血。我就只幫你這一次。如果你還不能接近司馬懿,我將奉命撤離。”
“請幫我送一封信出去。”伏氏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白色的錦囊,“交給我娘。”
巧姑撇撇嘴,接過來隨手放進了袖袋裡:“希望你的孃家能幫到你。”說罷,轉身出去了。
伏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