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勝者歡呼,輸者喪氣時,一道不易被人發現的灰色霧氣,則悄然進入鬥獸場中,將鐵背金羆的血液,悄悄地吸收了。
祁繼透過神魔之眼,自然看得清楚,那正是祁雲在吸收鐵背金羆的血液。祁繼笑了笑,隨後對著龐興問道:“龐管事,下一場又是哪兩頭妖獸啊?”
龐興笑著說道:“下一場可精彩了。一邊是升雲豹,一邊是奴隸修士。”
祁繼聽到奴隸修士四個字,頓時雙眼一亮,問道:“這奴隸修士經歷過幾場拼鬥,實力如何?”
龐興煞有介事地說道:“這奴隸修士可是個厲害的角色,經歷過三十多場的賭鬥,從來沒有輸過一次。”
寇建明在旁笑道:“龐管事,你這說的。在這鬥獸場輸掉比賽的結果,就是一個死。打了三十多場還沒死的,肯定是未嘗一敗了。”
龐興尷尬地一笑,說道:“寇少果然慧眼如炬。雖然我剛才說的有些誇大了,不過這個奴隸修士,的確是很強。我還記得他第一場比拼的時候,差點被那妖獸殺死。不過最後卻靠著一股狠勁,硬是咬死了那頭妖獸。雖然他贏了,但也受了重傷,養了快一個月的傷,才撿回了小命。之後的戰鬥都是十分狼狽,幾乎被妖獸殺死。不過他成長十分迅速,很快便從獵物,變成了獵手。現在只有他殺妖獸的份,沒有妖獸殺他的可能了。”
寇建明不禁說道:“照你這麼說,這局肯定是那奴隸修士贏了。”
龐興搖頭說道:“寇少,我們鬥獸場比賽是很公平的。那頭升雲豹也是個厲害角色,速度極快,一般都是一擊斃命。在鬥獸場打了四十多場,其中十八場都是一擊斃敵,一下就分出了勝負。”
這時,一個侍女走進了雅間內,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三枚納戒,恭敬地說道:“龐管事,這是祁公子贏得的靈石。”
祁繼拿過納戒,靈識在其中掃了一遍。其中除去祁繼自己的一萬靈石,竟然還有兩萬靈石。
祁繼不禁問道:“怎麼這麼多?”
龐興說道:“那鐵背金羆身經百戰,望月犀牛不過才經歷了不到十場比拼。隨意望月犀牛的賠率是一賠二,要高於鐵背金羆很多。”
祁繼微微點頭,直接說道:“你們兩個把隨便拿,剩下的算到下一場的賭鬥中。我押那個奴隸修士贏。”
龐興與寇建明對望一眼,寇建明當即說道:“祁公子賭運正旺,我可不想現在就拿好處。還是放在一起,算是祁公子的賭注,繼續賭下一場。”
龐興也說道:“寇少所言甚是,我也正有此意。”說著,便端著托盤,準備出去,同時說道:“我先去命人,將這三萬靈石押上。”
可等到龐興除了房間後,便立刻拿出了傳訊牌,說道:“快,將那升雲豹給我換了,換成昨天那個受傷的。”
其實龐興藉口出來,便是想故技重施,以此來討好祁繼。
可是傳訊牌再次震動,回答的卻是,“龐管事,你可別再為難我了。場主剛發下話來,說誰在敢私下調動鬥獸,就把誰派上去拼鬥。”
龐興聽了這話,當即就愣住了。他雖然知道鬥獸場的場主是個強勢的人物,但沒想到會這麼果決,明擺著不想討好裡面這位祁公子了。
這鬥獸場,但凡在修士城市,幾乎都有。而鬥獸場的勢力,也十分複雜,其中有當地的豪門大族,名門大派,城主也同樣佔有股份,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四通商會的股份。
而龐興則是四通商會派來的管事,而這裡的場主則是城主府的人。現在場主下令,不想幫祁繼出千,這裡面的情況可就微妙了。
 ;。。。 ; ; 鬥獸場中,望月犀牛狂嚎一聲,便朝著鐵背金羆拔足狂奔。這望月犀牛雖然看上去龐大笨拙,但是跑起來的速度並不慢。每一步踏下去,都是勢大力沉,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鐵背金羆也是不甘示弱,朝著望月犀牛奔撲而來,不過他後腿的傷勢,明顯影響了他的速度。
像這種大型妖獸的比拼,在第一次衝撞的時候,十分危險。若是首次交鋒,便被衝翻了出去,那後果可想而知。
眼看著望月犀牛衝向了鐵背金羆,兩頭重型巨獸就要衝撞在一起時,那鐵背金羆竟然猛地轉了個彎。瞬間向著左側閃去,望月犀牛根本來不及停止,直接向前,卻撲了個空。
鐵背金羆抓住機會,翻手一爪,直接拍在瞭望月犀牛的腰腹軟肉上。儘管這望月犀牛一身皮甲十分厚實,但是在鐵背金羆一拍之下,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