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牌顏色半黑半紅,黑色的一團雲形,紅色的則是一團火焰。他將玉牌交給了祁繼,說道:“這就是那個天大的秘密?”
祁繼拿過玉牌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蘇清河答道:“這是黑雲火牌。”
 ;。。。 ; ; 眼看著火雲宗弟子陷入絕境,可卻無力反抗,祁繼憤怒地嘶吼道:“我不甘心!”
一聲怒吼響徹雲霄,正是佛門獅子吼,獅吼龍吟,震盪著整個地火岩漿。
祁繼這一聲帶著絕望的怒吼,竟然帶出龍獅虛影,無形的震盪迅速擴散開來。瞬間將亞新和蒼鳴子震得一個晃神,手下也遲滯了片刻。
也就是在這一剎那,天地萬物似乎全都停止了下來,就連地火岩漿都停止了燃燒。
祁繼茫然,呢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祁繼愕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行動,包括火雲宗的弟子都可以移動,至於其他人則是難動分毫。似乎整個空間都凝固了一樣,所有的東西就此被凝結住了。
這時,遠處天邊,出現了一抹嫣紅。這一抹嫣紅由遠及近,看似緩慢,但是速度卻是極快。
很快,眾人便看清楚了這一抹嫣紅,竟然是一個女子。
這女子赤腳踩著一條紅色綢緞,身上嫣紅色的輕紗飄渺,無風自動。她一步一步地走來,每一步走得都很緩慢,但是每一步跨出都有一里多的距離。
一頭波浪似的火紅秀髮,好像在空中燃燒著的火焰。一雙明亮的眼睛,清澈的好似一泓秋水。鼻樑高挺,肌膚雪白,豔紅的嘴唇,潔白的牙齒。一舉一動都帶著靈氣,好似天仙下凡一般,讓人著迷。
只見這女子足尖輕點,腳下紅綢如水般的流動,片刻之間,便來到了火雲宗眾人的面前。
火雲當即飛了過去,直接撲在了那女子的懷中,哭泣道:“姑姑,你終於來了。”
那女子撫摸著火雲的秀髮,安慰道:“好孩子,姑姑來了,沒人再能欺負你了。”
火雲宗眾人還是一片的痴迷,而祁繼靈臺識海的陰陽舍利子急速旋轉,祁繼猛地清醒了過來,當即躬身拜道:“弟子祁繼,見過師叔。”
那女子看著祁繼微笑了一下,說道:“我兄長曾於我說過,他收了一個好弟子,看來就是你了。”
這女子聲音柔美,好似環佩交鳴,清新透徹,頓時聽得祁繼一陣恍惚。
祁繼連忙穩住心神,說道:“弟子不敢。”
那女子笑了笑說道:“定力不錯。好了,你也不要再叫我師叔了,我叫做火虹。”
祁繼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金丹修士,自然不敢造次,而是恭敬地說道:“弟子拜見火虹師叔。”
火虹蛾眉微蹙,抱怨道:“都說了,不要叫我師叔,都把我喊老了。叫我火虹。”
祁繼一愣,沒想到這位師叔竟然如此心性,只能苦笑一下,說道:“是,火虹仙子。”
火虹聽了這話,不禁笑道:“小子還蠻機靈的。”隨後又問道:“害我兄長的就是這群人嗎?”
祁繼連忙將火雲宗一役,到現在的經過,盡數給火虹講了一遍。火虹聽完後,不禁氣結,霸道地說道:“我兄長肯紆尊降貴來這裡欺負他們,已經是他們的福氣了,竟然還敢聯合起來反叛我兄長,真是找死。”
火虹話一說完,腳下紅綢飛舞,好似一道虹霞,在空中飛舞。不過這道虹霞卻是恐怖至極,但凡碰觸到虹霞的人魔修士,瞬間便化為飛灰,就連殘渣都不剩絲毫。
祁繼不禁瞪大了眼睛,他雖然知道金丹修士和紫府修士相差甚大,卻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只是簡單的一招,竟然將兇殘霸道的人魔修士團滅了。這是多麼恐怖的實力,竟然會有如此的威力。
眼看著紅綢飛舞,直逼蒼鳴子掃去,祁繼連忙喝止道:“火虹仙子手下留人。”
火虹微微皺眉,紅綢頓時轉了個彎,繞過了蒼鳴子。火虹不解地問道:“要我手下留人,你難道是要給他們求情嗎?”
祁繼搖頭說道:“我曾與火雲,羅森約定,如果抓到了這幾個首惡,我們三人一人一個,要親手殺了他們,為我師傅報仇。”
火虹神色一黯,隨後才緩緩說道:“你還蠻有孝心的。好,我就答應你,這三個紫府修士,就交給你們處理。”
說話間,紅綢飛舞,直接將亞新,蒼鳴子,還有蘇清河綁了過來。而這三人眼神之中,滿是驚慌之色,可卻偏偏無法行動,只有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