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出手,朝著觀戰臺衝去。各種法器法術,不計後果地砸向那四象陣法。
只不過四象陣法的陣眼,由四大家族的老祖鎮守。而且形成的四象之靈,也都盤旋在四位老祖的周圍,守護著他們不被攻擊。
就在這時,段家老祖段山嶽突然吼道:“還不出手!”
這一聲喊完,四大家族之中,頓時飛出不計其數的蝴蝶,而這些蝴蝶正是凝香蝶。
早在三宗四族的計劃中,將雪香木埋在演武場的角落,在釋放凝香蝶,便可以控制住火雲宗眾人。而三宗四族的平日飲食之中,都暗中參雜瞭解藥,即使是不知道這個計劃的族人,也不會受到雪香木和凝香蝶的影響。
只不過四大家族的人沒有想到,有了韓海寧這個叛徒,還有楊鬱這個用毒高手,早已經將一部分雪香木清除了。但是三宗四族同時動手,依舊有許多雪香木,沒被發現清除。
所以當凝香蝶漫天飛舞的時候,頓時就有火雲宗的門人弟子中了招,一個個都是全身僵直,別說是身體無法移動,就連真力都是不出一絲一毫來。
這時,觀戰臺上,祁繼大喊道:“楊鬱何在,還不動手!”
祁繼這句話用獅子吼喊出,頓時獅吼龍吟,響徹火雲宗。這一聲怒吼,也將不少人震得神魂激盪,都是遲疑了片刻。這樣正好給了火雲宗弟子喘息的機會,而接近著在演武場的一個角落,楊鬱一飛沖天,當空拋灑起了紅色的粉末。
這些紅色的粉末,落在那些被凍結的火雲宗弟子身上後,那些弟子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在體內運轉,瞬間化解了雪香木的寒氣。
蘇清河見狀,怒罵道:“小畜生,又敢壞我好事!”
祁繼冷笑,“何止是壞你好事,還要殺了你呢。”說罷,祁繼真力鼓盪,頓時化身成了火焰魔神。
火焰神魔一出,頓時熱浪滔天,竟然比朱雀令旗散發出的火焰,更加熾熱難當。
祁繼掄起火焰巨掌,直接朝著蘇清河拍了過去。祁繼化身的火焰神魔,是由地心石焱組成,哪怕是蘇清河這般的紫府修士也不敢硬接。
蘇清河當即閃身後退,不過他的真力巨掌,依舊牽制著火雲宗主。祁繼當即一抖,釋放出了祁雲,隨後說道:“祁雲,將我師傅身上的真力巨掌化解掉。”
祁雲當空轉了一圈,隨後便趴伏在蘇清河的真力巨掌上,迅速地吞噬起了蘇清河的真力。
而化身火焰神魔的祁繼,則又朝著蘇清河跑了過去,不讓蘇清河再靠近火雲宗主。
另一邊羅森與赤炎鬼王配合,雖然無法逼退蒼鳴子,不過蒼鳴子現在也不好受。赤炎鬼王本是一尊傀儡,根本無懼傷痛,祁繼又下了死命令。所以他攻向蒼鳴子時,根本不懼損傷,都是以傷換傷的招式。
眼看著亂成一團的演武場,火雲宗主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你們這群廢物,竟然想殺我。你們會後悔你們所作出的決定的。”
火雲宗主話一說完,頓時全身真力震盪,瞬間將蘇清河的真力巨掌,還有蒼鳴子的丹頂白鶴震得粉碎,就連祁雲也被這股氣勁衝飛。
火雲宗主咆哮一聲,“今日我就要血洗黑雲山!”
霎時間,以火雲宗主為原點,火光四起,直衝雲霄,就連天空都被染上了一層赤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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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火雲宗主和羅森,還有四大長老在演武場守護祁繼。而三宗四族的人也都沒有閒著,他們雖在都在各自的駐地,但是各自的傳訊牌都是震動不停。
段家駐地中。
段家老祖段山嶽手裡我這一塊傳訊牌,看著對面的段青羽說道:“剛才的話你也都聽見了,明天的計劃只准成功不準失敗。”
段青羽面色陰沉,手裡拿著一柄匕首。這柄匕首隻有巴掌大小,上面雕刻著鬼神的圖案,鋒利的邊緣上還泛著淡藍色的光芒,一看便是塗了劇毒。
段青羽掂了掂手裡的匕首,說道:“一定要我去嗎?”
段山嶽說道:“只有你去,他才不會有懷疑。如果不是段天行這個白痴,也不用讓你去冒險了。不過你放心這破元匕上面塗了天仙醉,別說他區區紫府修士,就是金丹修士也未必能受得了。”
段山嶽即使如此說到,段青羽依舊是面露難色,一臉的緊張與為難。
段山嶽神色一凌,厲聲說道:“你身為段家家主,就該為段家犧牲,更何況這也不是必死之局。三宗四族謀劃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明天這一次,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