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邵英哲十尊法身之後,便直撲邵英哲,想要一舉擊敗邵英哲。
可是眼看著就要衝到邵英哲身前時,邵英哲突然爆發出一股驚天氣勢,攪得周圍天地靈氣一片混亂。段天行頓時感到了一種致命的危機感,當即就止住了身形,停在了原地。
而這時,邵英哲的身上突然逸散出道道黑氣,這些黑氣迅速地聚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尊黑甲武士。這尊黑甲武士,一身陰鬱黑氣,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祁繼當即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火雲宗主皺著眉頭說:“這是幽魂死士,是透過收集人臨死時的死氣,才能練成的邪門法術。這幽魂死士帶有一股死氣,只要是生物都是觸之必死,立刻決斷生機。哪怕是修為高的修士遇見了,也都要小心應對,只要沾染了一絲,生機都會快速流逝。這邵英哲真是越來越下作了,竟然修煉這種損陰德的法術。”
擂臺之上,那幽魂死士站在邵英哲身後,而邵英哲則是放生狂笑,“這都是你逼我使出來的。死了,千萬別怪我!”
邵英哲狀若瘋魔,狂妄瘋癲,放生狂笑。而另一邊的段天行,竟然沒有絲毫的驚恐,竟然也是大聲地笑了起來。
邵英哲頓時一愣,出言問道:“你笑什麼?”
段天行止住笑意,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用什麼厲害的法術,原來不過如此罷了。”
段天行這一句話,頓時激起邵英哲的怒意。他大聲咆哮道:“無知小兒,我宰了你!”
說話間,邵英哲便操控著幽魂死士朝著段天行抓來。
而段天行卻閉上了雙眼,大喝一聲,“天刑之眼。”
霎時間,天地之間風雲變幻,本來是萬里晴空,竟然在段天行一聲暴喝之後,變得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喀拉……”
炸雷之聲,頓時不絕於耳。而這時,不知誰喊了一句,“快看天上!”
眾人紛紛抬頭,只見天空之中,出現了一隻眼睛。
一隻泛著青光的眼睛,就像段天行的眼睛一樣。
 ;。。。 ; ; 火雲宗主面如鬼神,腳踏赤雲,一路疾飛而來,轟然落在觀戰臺上。蘇清河見是火雲宗主來了,頓時便不敢再為難祁繼,連忙說道:“火兄,來得還真是早啊。”
火雲宗主冷哼一聲,“若是再來晚半分,恐怕我徒弟就被你吃了。”
蘇清河一陣乾笑,掩飾著自己的尷尬,“火兄說笑了。”
而這時姍姍來遲的蒼鳴子則說道:“蘇掌門就是這麼愛開玩笑,算了,算了,不要再鬧了。八百里黑雲山英才齊聚於此,莫要鬧出什麼笑話來。”
有了蒼鳴子打圓場,火雲宗主也不再追求了,直接坐在首位說道:“既然大家也都到齊了,現在就開始比試吧。”說著,對嶽山飛擺了擺手。
嶽山飛當即上前一步,運轉真力,大聲說道:“四強之戰,現在開始,首先對戰的是段家段天行與蒼鶴派邵英哲。”
嶽山飛此言一出,段天行與邵英哲便紛紛走了上來,幾乎同時躍上了擂臺。
而火雲宗主四大長老,則同時走向擂臺四角,各自鎮壓一個陣眼,防止擂臺再次被毀。
擂臺之上,段天行謙和有禮,邵英哲溫文儒雅。
段天行先拱手說道:“邵師兄,師弟多有得罪了。”
邵英哲也是回禮說道:“段師弟,刀劍無眼,你也小心為妙。”
兩人雖然說的客氣,可是這話一說完,便同時祭出了飛劍,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段天行實力稍差,自然搶先出手,他手訣變化,飛劍頓時如飛龍出海,直奔邵英哲而去。
邵英哲單手一揮,飛劍也是急速飛了出去,直接擋住了段天行的飛劍。兩人各自佔據一端,而兩人的飛劍則在擂臺正中,你來我往,打得一片刀光劍影。
邵英哲意興闌珊地說道:“段師弟,這樣繼續試探下去,可是很浪費時間的。”
段天行也是點頭說道:“好了,已經熱身完畢了。”
段天行這話一說完,立馬便拿出一個銀白色的仕女簪。而祁繼看在眼裡,對這仕女簪卻是熟悉無比,因為當初祁繼就是差點死在這仕女簪之下。
段天行祭出的仕女簪,瞬間化為一隻所答的銀色雲雀,直接飛向邵英哲。
面對靈器雲雀,邵英哲不閃不避,面不改色,緩緩地抬起了一隻手。只見他手掌心,突然多出了一尊白玉雕像。這白玉雕像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