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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雲宗主沉吟許久,才緩緩說道:“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便不再阻攔你。這件東西是我為你煉製的,你拿去吧。”說著,火雲宗主衣袖一動,一團暗紅色的浮雲,便出現在了祁繼面前。
祁繼看著東西也是眼熟,因為火雲宗主就是常年腳踏赤雲。而這團暗紅浮雲,與火雲宗主的赤雲如出一轍,十分相似。只不過顏色不同,這團浮雲顏色暗紅,而火雲宗主的赤雲則像是火燒雲一般,色澤亮麗純正。
火雲宗主說道:“這是我給你煉製的靈器毒火雲。是收集了黑雲山火毒瘴氣煉製而成,我知道你會解毒,想必也會放毒,你將你的劇毒之物融於這毒火雲中,便可以殺人於無形。如果對上段天行,儘量在他沒使用天刑之眼前,就用著毒火雲將他毒殺。”
祁繼一揮衣袖,收取了毒火雲。而在祁繼心裡,也是大為感動,雖然火雲宗主不善言表,而且生性多疑,但是在緊要時刻,卻還是十分關心祁繼的。
祁繼當即說道:“祁繼,定不負師傅所望。這黑雲山大比第一,我拿定了。”
火雲宗主擺了擺手說道:“去吧,量力而行即可。”
 ;。。。 ; ; 玄老的一聲暴喝,使得祁繼頓時清醒了過來。祁繼沒想到終年打雁,竟然差點被雁啄瞎了眼。祁繼的普渡神光還種魔之術,都是精神攻擊之法,沒想到這丁雁竟然也會精神攻擊。
祁繼當即說道:“玄老,這丁雁的舞蹈太詭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玄老立即說道:“這舞蹈名為霓裳羽衣舞,本是仙界流傳出來的,是一門極其高深的法術。中術者會沉迷於舞蹈之中,在不知不覺間被舞者所殺。還好你有九轉金身,神魔之力護體,要不然你早就被那翎羽活剮了。”
祁繼聽了這話,不禁留下一身冷汗,隨後又問道:“這可有破解之法?”
玄老說道:“這霓裳羽衣舞並沒有明確的破解之法,只能依靠自己的精神修為,不讓自己被舞者的舞蹈所迷惑。不過這一點卻十分艱難,稍有不慎,便會被迷惑而不自知。不過據我觀察,丁雁的霓裳羽衣舞並不是完整的,只有真正霓裳羽衣舞百分之一的魅惑之力。而且她的翎羽攻擊,也並不強悍,你收攝心神,以普渡神光對抗,肯定能破解她的霓裳羽衣舞。”
祁繼聞言,當即閉上雙眼,盤膝而坐,如老僧入定一般,不受外界影響。
可儘管如此,祁繼依舊能聽到美妙的仙音,丁雁那妙曼的身姿,總是不斷地出現在祁繼的腦海之中。
祁繼當即收斂心神,立刻使出大光明燃燈觀想法,頓時心若澄明,猶如一盞油燈。所有的幻妙音律,婀娜身姿,都伴著那一點火光,輕輕地燃燒了。
祁繼意守靈臺,深入先天之靈,仙音妙曲,妙曼身姿,都紛紛化為塵埃。靈臺識海,光明璀璨,五彩盤龍燈上的一點火光,雖然光芒微弱,但卻不熄不滅。祁繼先天之靈,沉入其中,保守本心,胸口逆佛印則是金光熠熠。
而在外界,祁繼盤膝而坐,雙目緊閉。最開始祁繼的臉上還是一副痴迷的神色,到後來則是痛苦的糾結,而現在祁繼則是一臉的安寧祥和。
那片片翎羽紛飛,帶著寒光銳氣,掃過祁繼身上,卻只是帶起道道火花,卻不能傷害祁繼分毫。
擂臺之外,觀戰眾人,也都是疑惑不解。原本期待的驚天一戰,經過卻是變成了這樣。丁雁在擂臺之上輕歌曼舞,祁繼則如老僧入定,不聞不問。
兩個人各行其是,竟然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平衡,看起來安靜祥和,根本沒有一點比試的樣子。
觀眾席上的人境界低微,見識淺薄,自然看不出其中的玄妙與危險。而觀戰臺上,一個個則是眉頭緊皺,知道這是一場精神修為的比拼,稍有不慎就是先天之靈損毀,直接變成行屍走肉。
這時,觀眾席上,突然有人喊道:“倒是打呀!我們來可不是看你們跳舞打坐的。”
“哪有這樣比試的?一個跳舞,一個打坐,真是沒看頭。”
“還以為這一場比拼會有多精彩,沒想到會這麼無聊。”
就在觀眾席上噓聲一片的時候,在臨近擂臺的位置,卻有人高聲反駁道:“都給老子閉嘴,丁雁仙子那麼漂亮,你們不準說她。”
有人開口反駁,隨即就有人附和道:“沒錯,丁雁是仙子,沒有人可以侮辱她。”
更有甚者,十分痴迷地說道:“好想讓丁雁仙子成為我的道侶。”
擂臺之上一片祥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