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缺點就是防禦力不強,所以祁繼一記雲龍探爪抓來,丁雁沒敢硬接,而是使出彩雀去抵擋。
數十隻彩雀迅速撲向祁繼,擋住了真力龍爪,而丁雁也趁機身形連動,迅速地逃離開來。
而祁繼一擊不中,頓時收回雲龍探爪,就連化為生死一線的極光劍,還有與翎羽糾纏的三條光龍也盡數消失不見了。
擂臺之上,雲霧瀰漫,只能看到丁雁一個人的身影。而丁雁則將七彩孔雀,也化成了小巧的彩雀,一部分護在身側,一部分則在雲霧之中飛舞,尋找祁繼的身影。
這樣看來,好像是丁雁落了下風,被祁繼逼得只能防守。可是實際上,祁繼卻也是同樣落入兩難的境地,因為他也沒有實質的攻擊,能傷害到丁雁。
在這場比試陷入僵局的時候,丁雁突然開口說道:“祁師弟,你怎麼如此膽小,這樣畏首畏尾的,不敢出來與我一戰嗎?”
雲霧之中,突然傳出祁繼的聲音,“我是不想傷了丁師姐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祁繼這話剛一出口,丁雁的彩雀便突然快了數倍,在擂臺之上急速飛翔,就是想趁機找到祁繼的位置。可是祁繼的聲音,好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根本讓人無法準確地判斷出來祁繼的位置。
發覺了丁雁的小動作,祁繼不禁調笑道:“丁師姐,你這樣做可是找不到的。”
丁雁突然嬌笑一聲,說道:“都說祁師弟你奸猾狡詐,今日一見果然是如此。”
祁繼則笑著回答道:“丁師姐,你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用這樣的話來刺激我,是沒有用的。”
丁雁突然面色一沉,用異常冰冷的聲音問道:“邢華是不是你殺的?”
雲霧之中突然沉默了一下,隨後說道:“丁師姐,你說些什麼,我根本不清楚。”
丁雁卻冷笑一聲說道:“你就是暗殺我長河門弟子之人,掌門不願意與火雲宗交惡,所以沒有拆穿你。可是邢華是與我同時入門的,與我情同姐妹,你殺了她,我定要為她報仇。”
祁繼冷哼一聲,說道:“找我來報仇,恐怕你是找錯人了吧。我覺得你最好去問問吳鵬那個卑鄙小人,邢華到底是怎麼死的,他比誰都清楚。”
丁雁當即怒罵道:“你休要挑撥我師門情誼。”
祁繼不怒反笑,“師門情誼,真是可笑。如果吳鵬真的在乎師門情誼,他當時就不該那麼做。”
丁雁厲聲喝問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祁繼冷聲答道:“無可奉告!”
“好,好,好。”丁雁連說了三個好字,卻已經是怒上心頭,當即說道:“既然你不說,我就逼你說出來。”
丁雁話一說完,便摘下了頭上的翎羽髮簪,一頭秀髮頓時散落開來。丁雁將翎羽髮簪拋向空中,空中唸唸有詞,突然間那翎羽髮簪光芒大盛,漸漸地出現了一個鴻雁虛影。
隨著丁雁手訣變化,那鴻雁虛影則是越加凝實,丁雁當即輕喝一聲,“凝!”
那翎羽髮簪瞬間便化為一隻碩大的鴻雁,這鴻雁栩栩如生,翼展足有兩丈長。丁雁飛身一躍,直接站在了鴻雁之上,鴻雁雙翼抖動,直接拔地而起,飛在空中。
丁雁騎在鴻雁背上,俯視擂臺,只見擂臺之上,依舊是煙雲密佈,根本看不見祁繼的蹤影。
丁雁伸手一拍胯下鴻雁,鴻雁頓時雙翼齊扇,掀起一陣颶風,朝著擂臺吹去。可是擂臺上的雲霧,卻彷彿凝聚了一般,竟然在颶風吹襲時,沒有絲毫的變化。
觀戰眾人都是驚異連連,沒想到祁繼使出來的雲霧,竟然如此詭秘,竟然在颶風吹襲之下,竟然不變分毫。其實別人根本不知道,這雲龍乍現,便是化身雲霧,這雲霧其實就是祁繼。所以丁雁在雲霧之中,找不到祁繼,也不可能吹散著雲霧。
而丁雁看颶風吹不散這煙霧,頓時連拍了鴻雁兩下,這鴻雁又是雙翼連扇。不過這一次卻不是煽起了颶風,而是在一對巨翼在扇向擂臺的同時,竟然激射出無數道光翎羽箭。這根本就是無差別的攻擊,無論祁繼躲在什麼地方都會被攻擊到。
雖然祁繼以雲龍乍現,化身雲霧,可是這雲霧卻有著承受攻擊的極限,如果超出了這個極限,祁繼也會受傷。眼看著數之不盡的光翎羽箭襲來,祁繼可不想冒險,立刻收回了雲龍乍現,現出真身。
不過即便如此,祁繼依舊要面對光翎羽箭的無差別攻擊,但是這樣卻可以減少受到襲擊的面積。
祁繼不敢硬接這光翎羽箭,當即使出了《殺生劍術》的最後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