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祁繼可是來敲竹槓的,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趙家的人馬。
祁繼掂量著手中玉瓶,說道:“紀先生給我的丹藥應該夠用了,你這丹藥雖然,可我卻用不著啊。”
趙元鴻當即面色一沉,心中暗罵祁繼,不過臉上卻對著笑容。連忙拿出一件銅鼎靈器,拋給祁繼,同時說道:“這銅鼎用來煉丹最合適不過,祁先生需要什麼靈丹,自己便可以煉製了。”
祁繼接過銅鼎,有些不情願地說:“這鼎是不錯,不過我沒有靈草在身,想煉妖也練不成啊。”
趙元鴻直恨得牙根癢癢,但卻依舊不敢發作。而是倆忙在暗中吩咐手下,集合所有人手中的靈草,放入一個納戒之中,一起交給了祁繼。趙元鴻拉長了臉說道:“時間倉促,也就只有這些靈草了,不知道祁先生是否何用。”
祁繼看了看納戒,其中靈草起碼有上百株,也算是不錯的收穫。祁繼當即笑道:“趙老客氣了,同時雲野邊境的修士,自當是齊心合力。來,我這就送諸位出去。”說著,便揮動令旗,將趙家的人也放了出去。
還在大陣中的幾人,面面相覷,暗罵這祁繼陰損。
那飛雲寇匪首飛雲,將早就準備好的納戒,直接丟給祁繼,說道:“看看,夠不夠?”
祁繼結果納戒,輕點了一番,不得不承認這飛雲寇家底豐厚,其中靈石丹藥,法器靈器,不在少數。
祁繼收好了納戒說道:“份量是夠了,不過面子上還差點。堂堂飛雲寇,應該不只如此吧。”
飛雲面色一沉,寒聲問道:“你還想要什麼?”
祁繼指著竹叟的碧玉竹杖說道:“我看那個竹棍不錯,以後打狗逗貓都挺合適的。”
竹叟聽了這話,差點被氣的七竅生煙,伸出碧玉竹杖,便要朝祁繼打來。祁繼當即晃動令旗,一道真火落下,將竹叟打了回去。
這邊梅姑連忙拉住竹叟,對他耳語幾句。竹叟看了看飛雲,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著祁繼喊道:“小子,你不是想要這竹杖嗎,怎麼躲開了?”
祁繼看在眼中,心中暗道:“看來這飛雲身份不凡,竟然能讓竹叟捨棄他的竹杖。既然如此,拿著筆買賣,就不能這麼做了。”
想到此處,祁繼咧嘴一笑,說道:“竹叟說笑了,剛才不過是與你開玩笑罷了。我要什麼也不能要你的竹杖啊。”
飛雲皺眉,當下問道:“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祁繼笑道:“我要飛雲寇的一個面子,給我三塊祥雲令。”
飛雲也不含糊,直接丟給祁繼三塊祥雲令,說道:“以後有難,便可以用祥雲令聯絡我,只有三次機會。”
祁繼揮動令旗,放了飛雲寇,同時說道:“規矩我知道,各位一路走好。”
這時,大陣內,便只剩下血靈王還有寇家的人馬了。
寇禁也早就做好了準備,看向祁繼,直接拋來一枚納戒,說道:“東西都在裡面。”
祁繼接過納戒,邊清點其中的東西,邊冷笑著說:“寇家好歹也是雲野城的一股大勢力,就這麼點東西,你也不覺得寒磣。”
寇禁面如寒霜,厲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這些還不夠嗎?”
祁繼冷眼望去,說道:“全都交出來,放你們走。”
寇禁冷哼一聲,“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了。”
祁繼不怒反笑,揮動令旗,真火落下,朝著寇家眾人砸去,同時寒聲說道:“姓寇的,你最好看清楚現在的狀況,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眼看著真火落下,寇禁就是再惱怒,也不敢亂髮脾氣,當下說道:“好,我聽你的。”說著,便召集族人,將全身上下的法器靈器,全部收集起來,就連納戒都沒有留下,盡數交給了祁繼。
祁繼掂了掂手中的納戒,說道:“還有呢?”
寇禁臉色一沉,說道:“沒有了,全都給你了。”
祁繼擠眉弄眼地說道:“我看你這一身行頭不錯,都給我脫下來。”
寇禁當即惱羞成怒,大喝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祁繼揮動令旗,天上真火滾滾,“你自己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寇禁看了一眼天空上,熱浪陣陣的太陽真火,即使再多的不滿,此刻也沒了脾氣。悲憤地喊了一句,“脫!”
隨後,便率先脫下了衣服。後面幾十個寇家修士,也是滿臉的無奈,只能將身上衣服盡數脫去。
看著這些平時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門閥修士,現在一個個脫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