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詐他們。”
玄老直接說道:“這是簡化了的大日焚天陣,在那團太陽真火中,便是陣眼核心所在。其中應該有令旗,或者令牌之類的東西,只要你將裡面的東西掌控,便可以控制著這座大陣。”
祁繼聞言,當即飛入空中,直接衝入太陽真火中。若是旁人如此闖入太陽真火中,肯定會被燒灼的身死道消,化為劫灰。不過祁繼融合兩大異火,自身火力遠超太陽真火,直接闖入太陽真火中,不但沒事兒,反而是一種補益。
祁繼深入火焰中心,果然發現一面小巧的令旗,在火焰之中安然不動。
祁繼伸出手掌,將令旗抓在手中,真力噴湧,灌輸其中。頃刻間。便將其煉化,這座大陣的諸多變化,瞬間瞭然於胸。
祁繼掌控了大陣後,便揮動令旗,減少真火的降落,給了眾人喘息的時間。
祁繼看著那些灰頭土臉,衣衫破爛的修士,心中不禁想笑。但是臉上卻硬扳著,說道:“各位,你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妖女呢?”
飛雲寇匪首飛雲,看著祁繼當即笑道:“道友,那妖女已經逃走,你若是想報仇,我飛雲寇可以幫忙,只要你帶我們出去。”
祁繼撓頭,揮動著手中令旗,頓時真火降落,但卻沒有招著飛雲寇這邊。祁繼裝傻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那妖女是與我有仇,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們幫忙。”
飛雲看著真火降落,心有餘悸,連忙說道:“無妨,咱們同仇敵愾,應當聯手。”
祁繼不禁皺眉,看來這飛雲是狂傲慣了,說了半天也不上道,便扭頭看向紀先生。祁繼對著紀尋抱拳說道:“久聞紀先生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紀尋現在也是灰頭土臉,不過依舊是風度翩翩,看著祁繼直接說道:“祁先生敢追殺嫣二孃,也是人中龍鳳,與祁先生結識,才是我的大幸。”
祁繼笑道:“聽說城主府紀先生為人風流瀟灑,為人慷慨,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祁繼這話說的沒邊,風流倜儻還好說,那為人慷慨,完全就是不搭邊的話。
不過紀尋卻是個聰明人,當即便明白了祁繼的意思,直接取出一塊玉佩,朝著祁繼拋去,說道:“今日能得見祁先生,小弟也是情難自己,這玉佩便當是見面禮吧。”
祁繼接過玉佩,其中靈力流轉,竟然是件靈器。祁繼暗歎,“這傢伙出手還真是闊綽啊,不多宰點,都對不起我自己。”
祁繼掂了掂手中玉佩,說道:“紀先生出手,還真是有分量啊。”
紀尋看著祁繼的樣子,臉色變得難看,不過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又給祁繼丟過去一個玉瓶。同時說道:“之前看見祁先生重傷,紀某這裡正好有瓶丹藥,不知道祁先生是否何用?”
祁繼結果玉瓶,其中果然有七八顆丹藥。每一個都是靈力十足,翻著氤氳霞光。
祁繼當即一下,收起了東西,說道:“紀先生真是客氣,以後我三山修士,還要多多仰仗紀先生呢。”說著,手中令旗揮動,直接將城主府的修士挪移了出去。
這回眾人總算是看明白了,這祁繼與紀尋你來我往,說了半天,原來就是在敲竹槓。
剩下的四夥勢力,都是面色各異,各自盤算著自己手上,有多少籌碼,才足夠與祁繼談判的。
 ;。。。 ; ; 紅蓮業火融於七品蓮臺,託浮著祁繼的先天之靈,懸浮於靈臺識海。地心石焱在丹田中化作頑石,成了先天神樹的根基。兩者以先天神樹相連,竟然相得益彰,沒有互相影響。
祁繼藉由此次機會,一舉突破成為六霞虹橋修士,實力大增。而九轉金身,也因為異火糾纏,不斷凝練演化為四重五轉。這九轉金身易學難精,越到後期越是難以提升,祁繼已經領會到了。這次異火相剋,以九轉金身平衡,又因禍得福,達到四重五轉,祁繼已經心滿意足了。
祁繼自視內觀,體內五彩晶瑩,先天神樹支撐身體。下落丹田,地心石焱為根基。上到靈臺識海,七品業火紅蓮臺好似神樹長出的神花。
祁繼看著體內異象,立刻聯絡玄老,問道:“玄老,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會有問題吧?”
玄老無奈地答道:“你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我的預估,根本無法以常理計較。地心石焱與紅蓮業火,雖然被你以先天神樹平衡,但終究是個麻煩。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你無需擔心。”
祁繼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放鬆了緊繃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