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奇略實力不濟,聽不清楚是誰說的,但卻可以判斷一個大概的方向。他直接對著這個方向,說道:“我雖然不知道是誰說的,但我聽得清楚,就是在你們之中。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要我動手。如果我動手的話,死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了。”
就在這時,祁繼立刻傳音道:“動手吧。”
那領頭修士當即站了出來,“他孃的,就是老子說的。早就看不慣你這小白臉了,一點本事沒有,只會拍馬屁。今天老子就是拼死,也要宰了你這。”說著,便直接朝著崔奇略撲了過去。
 ;。。。 ; ; 對於祁繼的計劃,玄老依舊擔心地說道:“如果發生暴亂,有紫府修士出手,也可以儘快平定下來的。”
祁繼卻笑著說道:“即使端木威出手,平定了暴亂,但這次黑雲山之行也就徹底結束了。風野寨一直都是高壓政策,如果發生大規模叛亂,他們一定會殺雞儆猴,忙著撫平內亂。這樣一來就可以解了黑雲山的燃眉之急,只要有了喘息的機會,就可以徹底覆滅風野寨。”
玄老思索良久,才緩緩說道:“這計劃是可行,就是有些冒險了。”
祁繼說道:“孤身前往雲之荒,便是一場歷練,冒險也是必須經歷的。”
說話間,祁繼全身金光綻放,正是普渡神光。在普渡神光之中,道道金光飛舞,絲絲淡金色的氣流緩緩逸散出來。
玄老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將玄天塔開放出一個小口。而這淡金色的氣流,便悄然流出,沿著地面陣法紋路,不斷地蔓延了出去。
祁繼的種魔之術不同於魔族種魔,而是以普渡神光為根基,所以祁繼的種魔之氣,要比魔族的種魔之氣更具有蠱惑性。
隨著祁繼的種魔之氣不斷逸散,越來越多的人被祁繼種下了心魔,在心中緩緩地生出了反叛之意。
二百多先天修士,雖然依舊在給巡天艦提供真力。但是他們的表情卻是越來越焦躁,顯得十分不耐煩。
突然,有個修士開口說道:“一直給這巡天艦提供真力,我自己的修行都落後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旁邊的修士當即提醒道:“喂,說話小心點,也不看看這是在什麼地方。”
那個神情焦躁的修士,不滿地說道:“什麼地方,這裡就是個把人當畜生的地方。”
這個修士惱怒之下,說話聲音也大了些,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不過在祁繼種魔之術的影響下,不但沒有人反駁他,竟然還有人附和道:“當初加入風野寇的時候,還以為能吃香的喝辣的,沒想到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此言一出,更是引來旁人的共鳴,當即就有人說道:“當初我也是一時失手,失手殺了個大派弟子,也不然也不會加入這風野寇。”
旁邊的修士也說道:“我和你也差不多,惹了些不該惹的人,這才來到了這裡。要不然我還在家當大少爺呢,哪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隨著眾人的抱怨聲越來越多,祁繼的心情也是越來越好。現在祁繼已經給他們埋下了一顆反叛的種子,要等的就是他們開花結果了。
三天之後,這裡大部分修士都被換了出去,再次來了一撥先天修士。不過其中幾個虹橋境界的修士,卻沒有被替換走,應該還沒有到他們輪崗的時間。
祁繼則是故伎重施,將種魔之氣悄然發出,在人群之中不斷地瀰漫。開始這些人還沒有任何表現,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煩躁之意也是逐漸流露了出來。
又過了兩天,那五十個虹橋修士被換了出去,又來了最後一批沒有被祁繼種魔的先天修士。
祁繼再次使出種魔之術,淡金色的氣流悄然迷茫,這最後一批先天修士也在不知不覺間中招了。
將五百先天修士盡數種魔之後,祁繼需要的便是等待,等待著反叛之心的爆發。而再次期間,祁繼也沒閒著,而是在靜修殿中,將自己的嗅覺和味覺自我封閉住了,只留下了視覺,聽覺和觸覺。
按照黑雲門前輩的修煉心得,需要封閉四覺,只留下一覺感知。可是現在的狀態,祁繼也不敢冒險,所以這才只封閉了兩覺。不過即使如此,祁繼也感覺到剩餘三覺的感知,竟然有所提升了。
到了十天之後,這十個被崔奇略判罰的修士,終於可以離開第四層了。回到了他們第一層的住處。
在第一層中,除了一百虹橋修士,可以獨自住單間外,其餘人都是十人一隊,統一住在一個房間。在這個房間內,也不會有其他人來,祁繼索性就從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