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繼不禁暗歎,“果然好手段,下手沒有絲毫的手軟,現場清理的這麼幹淨,這傢伙肯定是密謀已久了。不過算他倒黴,遇上了我,這寶庫我可就不客氣了。”
想到此處,祁繼暗中跟上了年長修士。這年長修士,一路穿堂過巷,只走無人小路,不過這卻方便了祁繼的尾隨。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年長修士來到一處石壁。這石壁前有一條小路,一看便是經常有人走動,所以踩出來的路徑。只是這條路到了石壁前,變沒了去路,只有一面石壁。
年長修士左右看了看,隨後拿出年少修士的令牌,手掐法訣,令牌散發出幽幽熒光,照應在石壁上。只見那石壁竟然緩緩變色,變成了一片虛影,最後露出了一條甬道。
當甬道出現,年長修士一步邁了進去。而那石壁虛影則再次出現,不斷凝實,眼看就要變回原樣了。
祁繼當即衝了過去,趁著石壁沒有復原,衝進了甬道內。這甬道二十幾米長,完全依山開鑿出來的。
甬道盡頭則是婉轉的臺階,不斷盤旋向上,看樣子是在山腹之中,別有洞天。
過了沒多久,終於走到了臺階盡頭,祁繼頓時眼前一亮。只見這裡到處都是靈石丹藥,靈草法器,都是聚攏成堆,各個都像小山包似的。而那年長修士,則是忙得不亦樂乎,不斷地將各種資源收入納戒中。
祁繼當即脫下化影蠶衣,走到年長修士背後,輕咳一聲。
那年長修士當即一驚,明顯的全身都顫抖了一下,隨即便轉身跪了下來,剛要求饒,卻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從來沒看見過。
年長修士大聲喝問道:“你是何人?”
祁繼冷笑一聲,瞬間打出羅漢伏龍印,大聲說道:“我是你大爺!”
霎時間,五條光龍噴湧而出,金光綻放,將年長修士的纏了個結實。
這時,年長修士才感到害怕,不過卻依舊逞強說道:“你是何人,竟然敢亂闖我風野寇的寶庫。還不快把我放了,若是被寨主發現,你定讓你生不如死。”
祁繼冷笑,“讓我生不如死,你叛出風野寨,若是被嫣二孃發現了,也不知道誰先死?”
年長修士面色一變,大聲喝道:“你胡說。”
“我胡說?”祁繼微笑,繼續問道:“那你說說你的令牌怎麼來的?”
年長修士說道:“是看管令牌的丁洋,讓我來這裡幫他取東西。”
祁繼搖頭笑道:“你還真是能掰,那丁洋的屍體還在你的納戒中,你說這話,就不怕他現在就詐屍。”
年長修士面色愈加難看,顫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祁繼冷笑,玩也玩夠了,直接使出普渡神光。一道逆佛印從祁繼手中打出,直接烙印在了年長修士的眉心處。
年長修士神情一陣恍惚,當他眼神恢復清明時,祁繼也收回了羅漢伏龍印,而年長修士則直接拜倒,“屬下王寅,拜見主人。”
祁繼沒有搭理他,而是祭出了玄天塔,說道:“玄老,把這些東西都收走。”
玄老幹這活計也是輕車熟路,玄天塔洞門大開,猶如長龍吸水,將海量的修煉資源收入玄天塔中。
而祁繼則拷問起了這個王寅,“你在這風野寨待了多少年了,對於大寨主瞭解多少?”
王寅已經被祁繼渡化,自然不會有絲毫隱瞞,直接說道:“我加入風野寇已經有二十年之久。原本風野寨只有兩位寨主,那就是嫣二孃和端木威。不過三年前又來了個大寨主,只是大寨主身份神秘,我也沒有見過他的真容。”
祁繼聽了這話不禁有些心驚,這風野寇大寨主一個後來的,竟然直接做了老大,嫣二孃和端木威更是心甘情願,這需要何等實力才能鎮壓兩大紫府高手。
祁繼當下問道:“這大寨主實力如何?”
王寅答道:“屬下不知。當年大寨主前來,都是他手下奴僕出手,打進風野寨,隨後跟嫣二孃和端木威聊了很久,他就成了大寨主了。”
祁繼眉頭緊皺,又問道:“就沒有人知道大寨主的情況嗎?”
王寅搖頭,“大寨主的真容只有嫣二孃見過,就連端木威也未曾看見過。”
聽到王寅這麼一說,祁繼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
這時,玄老說道:“祁繼,東西已經都收好了。不過,我感覺到這山腹內,還有一座寶庫,不過卻被陣法遮蔽了。”
祁繼隨即看向王寅,“這山腹內是不是還有一座寶庫,在什麼地方,帶我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