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緩解了不少,不過眾人卻依舊難以笑出來。
這時,祁繼暗中聯絡玄老,焦急地問道:“玄老,你可有辦法治療榮二哥的傷勢。”
玄老說道:“上古血蚊的一絲煞氣,這東西歹毒的很,簡直是如蛆附骨,那是哪麼容易就能解決。”
祁繼卻反問道:“不容易解決,也就是說有解決的辦法了。玄老,你快說說吧。”
玄老無奈地嘆氣說道:“雖然能夠解決,但卻相當於千刀萬剮,扒皮抽骨一般痛苦。只怕你還沒治好這榮二,他便挺不住死了。”
祁繼則繼續追問道:“玄老,你還是先說說是什麼辦法吧。”
玄老說道:“這個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讓祁雲吞噬蚊針煞氣。祁雲本體幽雲血煞,無物不食。蚊針煞氣在人體內是利刀,在祁雲口中卻是補藥。只是祁雲吞噬蚊針煞氣時,會不分敵我,一樣會吞噬榮二的精氣血脈。所以說,稍有不慎,蚊針煞氣沒有吞噬到,榮二就可能已經死了。”
祁繼聽聞了這話,頓時臉上就抽動了一下。祁雲的吞噬之力,祁繼也是經歷過的,那簡直痛不欲生,眼看著自身生機消散,卻無能為力。而且當時的祁繼,還是修煉的九轉金身,硬撐這才能挺下來的。
可這榮二被蚊針煞氣折磨了半年之久,身體早就不堪重負,若是這麼折騰下去,恐怕就直接死了。
就在祁繼猶豫之時,榮膺突然說道:“祁老弟,你可千萬要救救我弟弟啊。”
祁繼面露難色,思考了許久,才說道:“榮二哥的傷勢,不是沒辦法,只是過程太兇險了,稍有不慎,就可能……”
榮膺追問道:“可能怎麼樣?”
祁繼無奈說道:“就有可能在治療的時候死去。”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在治療的時候可能死去,就是說祁繼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榮膺不禁問道:“到底是如何治療,竟然如此兇險?”
祁繼也不避諱,直接說道:“我有一靈寶,可以吞噬任何異種能量,別說蚊針煞氣,就是上古血蚊的煞氣,也是照單全收。不過這靈寶在吞噬蚊針煞氣的時候,會不分敵我,連帶著吞噬榮二哥的精氣血脈。而這蚊針煞氣流轉迅速,不易捕捉。我只怕蚊針煞氣還沒抓到,榮二哥就受不了。”
柴博眉頭緊鎖,出言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祁繼想了想說:“除了能有一種活死人,肉白骨的靈藥。在我給榮二哥療傷的時候,為榮二哥續命,要不然這事情難辦。”
聽到祁繼這麼一說,榮膺與柴博當即對視一眼,齊聲說道:“毒鬼王!”
祁繼不禁一愣,這毒鬼王的名號,柴博昨晚與他說過。不過看著名字,便知道是個用毒的高手,不過這用毒高手,可未必就是醫道高手。
祁繼當即問道:“這毒鬼王有辦法為榮二哥續命?”
柴博看了一眼祁繼,說道:“這毒鬼王雖然是用毒高手,不過他卻不會解毒,更不會療傷。”
祁繼聽了這話更是疑惑了。
榮膺則繼續說道:“不過在毒鬼王的鬼蘭山上,有一株鬼面幽蘭,卻是難得的靈草,生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話下。”
不過榮雄卻說道:“還是算了吧。那鬼面幽蘭是毒鬼王的命根子,他才不會捨得拿出來給我用呢。當初風野寇,飛雲寇都曾經想要強搶,都是被他打走了。”
祁繼頓時一驚,連忙問道:“他連風野寇也能擊敗?”
柴博說道:“這毒鬼王雖然手底下的兵馬最少,不過他善使劇毒,風野寇幾次進犯都敗在了他的毒上。”
祁繼想了想說道:“毒鬼王這人品行如何?”
柴博答道:“這人性情古怪,不過也是個言而有信的漢子,只要他能答應拿出鬼面幽蘭就不會反悔。”
祁繼聽了這話,頓時心思電轉,計上心來,直接說道:“這鬼面幽蘭,我們拿定了。”
 ;。。。 ; ; 當柴博說出是祁繼治好了他的傷勢時,榮膺頓時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立刻對著祁繼說道:“祁焱先生竟然是醫道高手,在下真是失禮了。”
祁繼頓時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榮膺剛才對他還愛理不理的,現在卻是恭敬有加稱其為祁焱先生了。
祁繼雖然心有不滿,但終究要買柴博一個面子,不鹹不淡地說道:“算不得什麼醫道高手,只是略同一二而已。今日柴大哥邀我前來,只是為了看看榮雄兄弟的傷勢而已,我自然盡力而為,不過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