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了。
於是,祁繼說道:“好吧,羅師兄,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再往前走走。”
“好!”羅嚴只說了這一個字,便被風吹的向後退去了。
此時祁繼也是覺得丹田真力鼓盪,真力漩渦已經開始變形了。祁繼連忙穩定心神,運轉神魔之力,包裹住了丹田。
當祁繼運轉起了神魔之力後,頓時感到丹田恢復平靜,真力漩渦運轉正常,不在開始變形。
祁繼長出了一口氣,頂著陣陣狂風,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而在祁繼周圍那些先天三重的弟子,一個個都是勉力保持身形,想再進一步都是千難萬難。可是看見祁繼,依舊安穩如山,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不禁同時在心中想道:“這傢伙是瘋了嗎?”
這裡的怪風已經開始吹動丹田真力,先天三重的內門弟子,之所以停止不前,都是在安撫丹田的真力漩渦。如果再進一步,真力漩渦很有可能被這怪風吹散,直接實力倒退。
所以這些人苦苦掙扎,耗盡心神,穩定丹田真力。在他們眼裡,祁繼也是一樣,真力漩渦出於被吹散的邊緣。所以他們才會有此疑問,如果硬拼著衝到了前二百,進入了淘汰賽。可是真力漩渦被吹散,實力倒退,即使進入比賽,也不可能成為精英弟子。
在真力漩渦隨時可能被吹散的情況下,依然深入風鳴洞的,都是在玩命,都是瘋子。祁繼現在在他們眼中,就是這樣玩命的瘋子。
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祁繼有神魔之力護體,這怪風風勢雖猛,卻吹不到祁繼的丹田,更是無法撼動他的真力漩渦。
就在祁繼不斷向前時,突然一個聲音喊道:“祁繼,不要逞強!”
祁繼循聲望去,竟然是冷韓。此刻的冷韓臉色蒼白,額頭都是冷汗,看樣子似乎也是到了極限。
祁繼走了過去,便想著像幫助羅嚴一樣,如法炮製,幫助冷韓走一段。於是,祁繼說道:“冷師兄,我還有餘力,不如你我交替而行,再往前一步吧。”
冷韓卻勉強地搖頭說道:“現在這怪風只是吹動丹田,再往前便是吹動識海,不到先天四重,根本就是自尋死路。祁師弟,你千萬不要逞強。”
祁繼卻是微微一笑,“冷師兄,我沒事兒的。”說著,擋在了冷韓身前,幫他擋住了風勢。
冷韓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你真的什麼問題都沒有?”
祁繼擺了擺手說:“你看我像有事兒嗎?走吧,冷師兄,我帶你一段。”
冷韓卻是搖頭說道:“你天賦異稟,我卻是不行了。再往前怪風吹動靈臺識海,要是把先天之靈吹散了,這一身修行就徹底廢了。”
祁繼只好嘆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冷韓看著祁繼的樣子,似有餘力,便不再阻撓,只是說道:“一切小心。”
祁繼點頭,隨後繼續朝著風鳴洞深處走去。隨著不斷深入,祁繼逐漸感覺到靈臺識海開始顫動了起來,就連靈識也不能掃探出去了。
原本祁繼的靈臺識海,水天一色,平靜如波。可是此時,識海之中竟然泛起層層波浪,隨著祁繼的腳步,這泛起的波浪也越來越強烈。祁繼只覺得心神晃盪,一陣陣地感到眩暈,似乎隨時有可能昏過去一般。
就在祁繼以為這就是自己的極限時,靈臺識海中,那顆祁天魔帝仙識所化的靈珠,突然散發出了一陣潔白的熒光。潔白的熒光逸散出來,不斷地滋潤著祁繼的先天之靈,就連盪漾的識海,也開始平復了下來。
祁繼頓時大喜,沒想到這魔帝靈珠還有這般功能。風鳴洞怪風吹得越是強烈,魔帝靈珠越是光亮,祁繼得到的補益也就越多。
這風鳴洞對別人來說,是一場殘酷的歷練,可是對祁繼來說簡直就是修煉的福地。
 ;。。。 ; ; 七日之後,火雲宗內門大比,如期而至。
火雲宗大殿之外,密密麻麻站了近千人。除了五百多的內門弟子之外,還有各個長老管事數百人。
火雲宗主火行天,則腳踩赤雲,面若鬼神,懸浮於半空之中。
火雲宗的四大長老,主事長老嶽山飛,司殿長老魏大元,傳功長老葉良,執法長老高雄,則站在大殿正門外。在這四人左右,則是各殿的諸多管事。
主事長老嶽山飛和執法長老高雄,祁繼都見過,也並不陌生。而司殿長老魏大元和傳功長老葉良,祁繼卻是第一次見到。
司殿長老魏大元是個中年人的樣子,面色肅穆,不苟言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