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亢奮之中,恨不得馬上跑到自己面前來給自己好看,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或是讓人檢視一下,那些被盜…版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功夫》。
陳九哥來了,自己而來,揚子沒來,香江替他們辦事的人也沒有來,這到有些出乎楊以辰的意料之外,不過當陳九哥一開口,他的臉色就變得非常怪異也非常難看,自己怎麼就把這傢伙的愛好給忽略了,看來要當面打臉是不可能了。
“辰仔,我是專程來邀請你的,有一家酒吧環境很好,我們去喝一杯?順路,談一件事情。”
某個部位一緊,楊以辰很想一腳就把對方踹出去,本來以為有些人會到自己面前耀武揚威一番,沒想到是他來了,還念念不忘一些齷…齪的事情,不過這傢伙還真是下血本,為了滿足自己的一些欲…望,站在這麼有利的位置竟然只是來換取自身欲…望的滿足。
“九哥,有件事我希望你幫個忙。”
陳九哥眼睛一亮,以為有戲,他對楊以辰可是早就垂涎,這樣一個大帥哥,他都忍不住幻想,甚至生理上都有了一些不受控制的反應:“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他還以為是楊以辰發現了複製被盜一事,希望自己從中周旋擺平此事,如果是那樣,可就不是單純的一次兩次了,以後,自己可就能夠一直享用這讓人流口水的大帥哥了。
楊以辰有些繃不住了,他怕再繼續下去自己忍不住動手,想想就噁心,他能夠接受兩個女人做一些事情,但無論如何無法將兩個男人聯想到一塊,撿肥皂這種事他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胃裡就一陣陣的不舒服,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陳主…席……”這噁心讓他連稱呼都變了,瞬間拉遠彼此的距離:“昨天晚上有人偷走了《功夫》的複製,我希望您幫我帶句話,東西我們早就拿回來了,那些在工廠不斷燒錄的行為停止吧,毫無意義,這件事不算完,我們會追究,我會讓大家看到我對這件事的態度。”
陳九哥臉色一變,瞬間收起來,這還是因為他腦子裡全是邪念,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情緒流露出來的表情,以他的城府,即便是聽到這些話也依舊能夠保持神色不變。
既然表情漏了,他其實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裝糊塗裝不知道那隻能讓對方看不起,神色一凝,身子向後靠了靠:“楊老闆,厲害。”
“不然怎麼辦?都欺負到頭頂來了,我要再沒有反應,那以後豈不是誰都能站到我的頭上來。”楊以辰同樣靠在沙發裡,軟軟的像是沒有骨頭,送客的意思已經非常之明顯。
陳九哥離開,楊以辰站起身,走到視窗,望著窗外維多利亞港灣的夜景,神色凝重。
說實話,他有心理準備,任何一個圈子你要成長都是在腥風血雨中衝殺出來的,別說是藝壇這樣複雜的圈子,就算你只是個小白領,在職場內每天還要應對諸多的麻煩和挑戰,人與人之間還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藝壇這個圈子,你只會接觸到更多,你覺得一切平靜,那不是真的平靜,只是你還沒有到那個層面而已。
陳九哥的到來,就像是助推劑,推著楊以辰必須向前,別看今日麻煩大,想想如果沒有今日身份,被這位九哥看中,楊以辰用什麼去反抗,難道真要將自己的菊花奉獻出,那對於一個將尊嚴看得很重的男人無疑是在逼他去死,想通了這一點,對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事情,楊以辰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也不覺得為此所要付出的代價會有多大。
“是敲山震虎,還是直搗黃龍?”
烏鴉從外面走進來,臉上隱隱浮現著一層興奮,楊以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想的太多了,根本不至於到那個地步,有很多人要比我們更怕死更怕身敗名裂更怕失去手中攥著的金錢,我們只要打在他們的七寸,很快他們就會屈服。”
烏鴉不明就裡,想了半天也懶得去想,反正就一句話,老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想的太多頭疼。
“開始?”
“不,再等個人。”
烏鴉是沒有想到,來的竟然會是他,一直沒有出現的他竟然選擇了這樣一個非常敏感的時間出現。
看著對方和老闆分賓主落座,烏鴉本不想離開,是老闆給了他一個安心的手勢才離開房間。
“這件事你不用管,老闆說了,現在,你自己想辦法離開香江回寶島,這件事誰都不要跟提起,回去之後,你需要做的就一件事,將張景佑和他父親,以意外的方式,處理掉!”
美仁站起身,他早就覺得那傢伙還活著是一件很鬱悶的事情,只是之前老闆不開腔,他鬱悶也只能鬱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