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大半張臉,如果此刻你能貼近他的身邊,去和他面對面,就會發現那是一張很大眾的年輕人面龐,甚至於你會覺得他臉上的稚嫩還沒有褪去,完全不會將他與一個兇徒放在一起。
布魯斯是這麼看的,他身邊的下屬也是這麼認為的,這別墅是富人區,那旁邊相應的一些邊角餘料空地,也就成了年輕人聚集的地方,像是這個年輕男人如此打扮的人,在這裡並不少見,布魯斯也只是停車攔住了他,看了一眼,隨便問了兩句就繼續驅車追趕。
年輕男人垂下頭,繼續滑動滑板,當一抹淺笑浮現在他的臉上時,瞬間,你就會覺得站在你面前完全就不是同一個人,這一抹淺笑就讓這個人的身上充滿了暴虐的邪氣,你會毛骨悚然,會覺得對方是那種隨時隨地都會用你根本無法抗衡的殺戮,取走你的命的同時給予你根本無法抵抗的折磨。
一分多鐘之後,布魯斯猛的臉色一變,讓司機停車,往回開,去找剛才那個年輕人,他想到了對方身上一個最不自然的地方,那就是淡然冷靜,縱然你沒犯事,當你被調查局的探員出示了證件詢問的時候,普通人的反應要麼是抗拒要麼厭煩,至少會表現出一丁點的好奇和不耐煩,而這個呢,一點異常沒有。
一分多鐘,再見就見不到人,從人煙稀少的別墅區,進入到普通街區,大海撈針這種蠢貨做的事情布魯斯才不會去做,在車上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