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地狼發現同伴不對勁,正開口詢問間,一把帶著雷光的匕首忽至,電光火石間貫穿了他正在施虐的右手,少頃,鮮血順著傷口流下,滴在秦細臉上,幾點溫熱。他急忙放手,往腰間巨斧摸了摸,最後還是放開,往東方擠出個勉強的微笑,“玩玩而已。”
“滾!”吼聲震耳欲聾,夜色中出現花酒憤怒得不能自己的身影,“誰準你們動她的?!”
地狼站起,神色極其不滿:“我們等得已經夠久了,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陪你慢慢耗,也不贊成。。。。。。”
花酒臉色驟變,舉劍打斷了他的話,滿天雷電從不同角度擊下,糾纏住兩人的腳步。地狼伸爪按地,地面立刻起了三堵五六米高的土牆,攔下電流襲擊。炎火揚了揚手,無數帶著黑氣的箭支滿天花雨落下,將三個人都包裹在中間。
地狼舉手,一面岩石做的堅硬盾牌出現在腕部,將自己遮護,急急往後退去。
花酒衝上前,手中化出四條電龍,將秦細和自己籠罩,震碎周圍的箭支。
秦細捂住破布似地衣服從地上爬起時,可惡的精靈與獸人已消失不見,她揉揉紅腫的眼眶,怎麼也止不住抽泣。
花酒輕輕走過來,心痛地將她擁入懷裡,就像抱著最脆弱的玻璃娃娃,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柔聲安慰:“沒事了,別怕,一切都過去了。”
他的肩膀瘦削,靠上去卻很結實,彷彿可以抹去所有的委屈、恐懼,可以發洩所有的難過。
秦細抱住花酒,哭得更大聲了。
花酒耐心地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像哄怕黑的孩子般,等哭聲稍停時,彆扭地轉過身,脫下襯衫遞到她手裡,“天冷。”
秦細整個上身統統裸露出來了,還抱住人家一個勁地蹭鼻涕眼淚,實在丟人,她低聲道謝,匆忙將衣服接過套上去,才發現那是一件睡衣,而花酒頭髮凌亂,腳上兩隻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