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品讀”系列橫空出世,得益於央視十套正在播放《百家講壇》。翻讀“品讀”系列,加之幾天的惡補《百家講壇》影片。究其形式,就是這個教授方罷,那個專家上臺,影片中就是一張嘴巴,津津有味,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彷彿他們都在講家事,簡直是私*,訴說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或者發生在兒子身上的事,見證了這個人物的成長的過程,或者是父親那輩子的事兒,歷歷在目,挺真實的,最具有說服力的。
其實,歷史永遠是值得商榷的,只不過筆墨所述之事:一是史官秉筆為帝王將相一家之言的正史,二是文人讀書引文而作的過溢之辭,也即佚聞野史。歷史上某個人物,史書記載往往就幾句話,經過一代又一代的飽讀詩書、滿腹經綸的“品讀”主義者,正解歪讀、戲說枉言,早已面目全非。比如越王勾踐,司馬遷《史記》見傳,寥寥幾筆,如今拍成了電視大片,說是還原歷史了,搬出來的事情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就理性而言,重讀歷史有益。培根說過,“歷史使人明鑑”。前車之鑑,後事之師。這是理性的迴歸,是對光榮的重溫,是對歧途的反正。但是,如果一個時代過於沉迷於解讀歷史,那就過猶不及了。
何為還歷史之真實?在我看來,歷史是無法還原的。歷史久了就變成了傳說。如中華之始祖——黃帝,這個人已富有傳奇色彩,成為了神話。這樣的人物形象大概得益於後人的加工,也就是“品讀”之妙吧!你去品讀,他去評說,無論怎麼理性、執真,支言片語總會裹挾著私人情愫,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品讀者們的添油加醋,烹飪出一道道歷史之大餐。
大家心裡清楚,我們是無法回到過去,無法求證史實。說是研究,只不過熟讀史書,建立所謂的學說。如果你這套學說能夠自成體系又能自圓其說就是學問,就可以煞有介事,就讓聽者如沐春風,為之折服,認為這才是史實。
學說或者歷史,究其本質,比如說我所推崇的孔孟之道,也不過是一個非常縝密的自圓其說,也不過是成功的辯解。
品讀之餘還須慎聽,還須有一顆姑且聽之的理性情懷。
2007年2月25日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周筱贇,不要拿憤青說事
偶然機緣,在天涯論壇發表《論上海樓房的倒掉》一文,因跟帖人數較多,故經常過去瞄瞄,無意間瞄到一個人,聒噪生猛,躥上躥下,極度刺眼。
此人就是可愛的周筱贇,大言不慚,自稱落魄書生,專欄中有如下“現世寶”式的個人說明:文學即垃圾,文人即流氓,糞青則是更低階的流氓,我寫的不是文學,我只是陳述事實。
可笑!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是慣例;可是,狗嘴裡吐出象牙,就是怪事了。
因為文學是垃圾,所以周大記者所寫的不是文學,你所出的書,自然不是書,而是茅紙若干張;文人是流氓,糞青是更低階的流氓,所以周大記者即不是文人,也不是糞青,但是至於什麼角兒,就語焉不詳了。
可見,周大記者是愛憎分明的,公然宣佈與憤青群體有“九世之仇”。這簡直是挑釁啊!我想,憤青畢竟有態度,並不是麻木不仁的一群,所以有可憎的一面,也有可愛的一面。瞧瞧,我們周大記者罵人的水平,簡直惡意攻擊了,憤青是“更低階的流氓”。我就在納悶,你痛罵別人不就是在標榜自己?看來,周大記者是紳士,是君子,長了一副非常好的鑲金象牙!的確,誠如你所標榜,你不是文人,也不是憤青;你不是流氓,也不是更低階的流氓。所以,你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更高階的流氓!痛過罵街式的文字,來賺取人們的關注。
對不起,周大記者,這話雖然很難聽,但是都是從你的個人說明推理出來,怨不得人啊!
再作玩味周大記者的號“落魄書生”,對於這個稱謂,周大記者給予了沾沾自喜式的註釋。周筱贇,果然是個紳士,高人一等,精英分子啊!我們廣大的中國人民,在你眼前真是劣等民族,愚民居多,很難開竅,你有文學功底,可是說你有文學功底,這不是汙辱了周大記者,你言之鑿鑿說,文學就是垃圾,這麼說,豈不是你垃圾功底很好?如此而言,垃圾又怎麼值得一炫?殊不知,我們可愛的周大記者,大費周章地為“落魄”正名,落魄即“豪邁,不拘束”之意,見《現代漢語詞典》,商務印書館2002年增補本第839頁。
瞧,這解釋夠全方位立體化吧,簡直是病毒式的廣告推銷:請認準了,是商務印書館,是2002年的,是增補